成子睿一步步走到他跟前,“骆衡,你跟我这么久,还没什么东西是你查不到的。”
骆衡突然跪下,硬着头皮的请罪。“属下无能。不过……属下在查的时候,现也有人在查。”
成子睿眉梢轻挑,“哦?什么人?”
俞府。
一只白鸽噗通一下落在小厨房的窗户上,腿上绑着个签筒。正在煎药的庆安快起身将签筒取下,快的扫了一眼,就把信件给扔到了药炉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庆安端着药站在门口,犹犹豫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一来这种场面他出现有些不大合适,二来他心里还有着昨晚的不痛快。
可是这药不能等,再说,还有那信……
咬咬牙,庆安端着药就进了屋,这才现挤在软塌上的两个人还在睡。
昨晚两人闹得太晚,几乎是下半夜了两个人才有了睡意。现在已经日晒三竿,他们竟然还不起。
刚这么想,就见俞翀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清明一片,半点惺忪的睡意都没有,显然是已经醒了很久了。
庆安谨慎的扫了一眼童玉青,小声说:“有信了。”
俞翀闷着声的咳嗽了两声,这才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什么事儿?”
庆安指了指童玉青,俞翀皱着眉,隔着一起盖着的锦被,轻轻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查到了?”
……
“信上说,七王爷那边也在查她。”
“暴露了?”
庆安摇头,“这倒没有,如果是暴露了,那他们也不能再往这送信。”
俞翀垂眼看着沉睡的童玉青,醒着的时候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睡着了也能这么美。从没听说七王爷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童玉青可以算是第一个了。
“童玉青消失的那三年可查到了?”
“查是查到了……”
“她去哪儿了?”
庆安脸色有些难看,俞翀抬起头,凛冽目光不容忽视,“说不得?”
“她这三年,在青楼里做了头牌,听说一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