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不过来,恬恬不要这样。"
凤厉钧的心变成窒痛,眼前的场景让他白了脸,握着枪的手都微微颤抖,恐惧与悲痛包裹了他的心脏,让他连吸一口气都困难,"
恬恬,别这么狠心,他……”
凤厉钧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忽然打入了他的背部。
孩子就是他的软肋,现在因为孩子,他失了心神,要不也不会轻易的被打中。
文晴穿得飒爽的淡黄色卫衣和褐色的紧身裤,表情冷酷地举着枪,站在凤厉钧身后。
凤厉钧还来不及说完,身体便软了下来,强撑着半跪在地,硬生生挤出几个字,"
也是……你的孩子。"
周恬看到凤厉钧失去了抵抗力,终于松了手,带着血的刀,啷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急忙跟上了已经扛起了鲜血淋漓的车墨的文晴。
周恬在经过别墅大门时,已经瘫在地上的凤厉钧依然死死抵住药效,那颗子弹涂了强效麻药,咬破了舌,他陡然抱住周恬穿着平底球鞋的脚,苦苦哀求,"
不……不要……走。"
周恬讽刺地笑了笑,这场景何其熟悉,一如她当初也是这么哀求他的。
"
你放心,我肚子里的东西我会处理好,什么孩子?充其量不过是未成人形的肉团。"
周恬没有转身,冷冷的声音响起,窄然打碎了凤厉钧最后一丝幻想。
周恬的脚毫不犹豫地挣脱了束缚,走向了她向往已久的自由之门,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囚了她半年多的地方。
凤厉钧出趴在门前,眼睁睁地看着种抹倩影远去,喃喃自语,"
宝宝,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他就能留住你的妈妈,也能留住你了,如果他当初没有犹豫地把周恬囚在那间房子,就不会……
凤厉钧终是抵不过药效,低下了头,瞬间没了意识。
冰冷而奢华的别墅里,周恬只留给他,一柄带血的刀,和一大滩鲜血。
——
逃出来的周恬迅与家人汇合,来到宽阔的港口,上了船。
"
糯糯,我可怜的女儿,你没受伤吧!"
萍兰抱住周恬,然后紧张的上下打量。
眼尖地现周恬的白色衬衫有一大片血迹,里面隐隐还围了一层纱布。
周恬经过这一战,身心俱疲,但她还是安慰着万分担忧的母亲,"
妈妈,没事,逃跑出来怎么会没有小磕小碰的。”
萍兰依旧担忧,但她注意到周恬的疲态,便只是心疼地抚过周恬的脑袋,再没有多说什么。
周恬躺在平稳的船舱里,听着微微海浪声,沉沉地睡去。
在般里最大的医疗室中,车墨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他身上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好在治疗及时,不然他不仅面对残疾的危险,甚至是失血过多而亡。
以董明为的武装国联成员对他进行慰问,"
小墨,这次你做得很好,但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了,你可是我队里的未来。"
周钟书一脸愧疚地站了出来,"
此次是我连累了大家,在此向大家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