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七慌了,“我为什么报官啊?”
“让他走,再给他十万个胆他也不敢报官。”
我说,“我相信他。”
“光棍,”
李十七才要走,我又叫住了他,“听人家说你是个万事通,我向你打听个人,你可知邱小云这个人?”
“邱小云?”
李十七摇头,“没听说过。”
“邱小云?”
柳欣欣思忖道,“你打听她干什么?”
“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问。
“不认识。不过,当初和我一起被”
人绑架到外地的那几个姐妹中倒是有一个人几次提起过邱小云这个名字。”
柳欣欣说,“对了,在我们回来的那天,不就有一个姑娘在船上向你打听邱小云这个人吗?”
“有吗?”
我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绑架?”
一边站的小飞耷拉了小脑瓜问。这时柳欣欣才觉识到小飞的存在,忙改口:“我刚才在说笑呢。”
这会儿,李十七早没人了。
柳欣欣叫我去捉个鸡来,说要饨个鸡汤给冰冰好好补补,到底她是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若是一般女子,只怕不是疯了就是要寻短见。
“捉一个够吗?要不捉一框吧。”
我有气无力地说,起码他还没忘记他是手无抓鸡之力的。
柳欣欣不理他的话,另外说了:“还有你放床底下的那把新刀一会拿给我——新刀好杀鸡!”
“我床底下收了一把杀猪刀,这都让你找到了?我那把刀是杀猪的,你却用它来杀鸡——你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说。
“你留那刀何用?”
“如何没有用?”
我提起气势,自信地说,“起码可以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