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峰的声音立马精神焕发起来,“什么意思?”
“见面说。”
李风挂了电话。
接着又联系了肖磊。
“李署长!”
肖磊大着舌头,背景音里是一片喧闹。
“生活挺美好。”
李风说。
“今天邱时回来,收尸队的兄弟给他接风呢,”
肖磊说,“我喝了点儿酒,但是脑子是清醒的。”
“就是舌头大了对吧。”
李风说。
“是。”
肖磊回答。
“告诉邱时,”
李风说,“我明天上午会过去找他,让他在掩体等我。”
“收到!”
肖磊响亮地回答。
“去喝吧。”
李风说。
“不喝了!”
肖磊说。
“让你喝你就去喝,”
李风说,“别跟个弹簧似的,一惊一乍的。”
“是!”
肖磊说。
“他们要这么闹一夜吗?”
邢必靠在床头问。
那边掩体里喝酒的人听声音还有起码一半的人没有倒下,连笑带说的不知道聊什么。
“天亮之前差不多能结束。”
邱时团在床上,被子拉到了脑袋上捂着。
“天天在一起也有这么多话说么。”
邢必说。
“那屋暖和,”
邱时说,“就算没话说了他们今天晚上也会挤一块儿在那边待着的。”
“你冷吗?”
邢必转头看着他。
“您不是智慧优选生化体么,”
邱时说,“我冷不冷的您不知道?”
邢必笑了起来。
“过来,”
邱时说,“挤一挤。”
邢必看了看床边放着的一个圆柱取暖器:“这个还能再调吗?”
“不能了,”
邱时说,“那东西搁这个掩体里,就跟雪地里点了根儿火柴一样的效果,现在城防署那帮贱人不让点火,要不我们就在屋里弄个火堆了。”
“这个掩体是谁盖的?”
邢必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过来点儿,”
邱时往他那边蹭了蹭,“挤着才行。”
邢必往他这边也挤了挤:“你们铺盖也这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