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疑。没那个金刚钻我也不揽瓷器活。我还在乎我的小命。”
阿鲫道。
“可有条件?”
云破天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单纯点。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有目的性。我也是云梦城的一员。虽然微不足道。可这个时候需要我,我当然要挺身而出。”
阿鲫冠冕堂皇的话令人兴奋令人敬佩。的确作为一方拥有实际权利的人,不可能把事情想简单了。因为许多事情看起来简单,其中错中复杂的因果缘由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呵呵,我的不是。看来云梦城还是有义士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云破天大笑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无需为我践行,去去就来。”
阿鲫说完。走出大殿,气沉丹田,沉重一脚,踏地,纵身一跃就朝秋落镇的方向跳跃疾行。那深深踏碎青石砖的坑,令云破天欣喜若狂,“后生可畏呀。”
回到云梦府的他,迫切把这件事告诉了云梦泽。云梦漪给他捏着肩膀,一旁笑而不语。心中暗道:“看来老爹很欣赏他嘛!”
“我知道了。阿爹还有何事?”
云梦泽淡淡道。
“看你家姐就没你体贴。连听我说话都烦。”
云破天道。
“阿爹说什么话。她可是未来云梦城的女主人。您这是向她汇报情况,她已经知晓。至于处理结果,你是需要给她决断时间的。再说你说的那个人,我们认识。”
云梦漪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们认识?”
云破天狐疑道。
“他是离城十里望月湖的阿鲫。也是这次家姐斩龙后的额外收获。”
云梦漪道。
“额外收获?什么意思?”
云破天听不明白。
“她是家姐的人,指哪打哪的,绝对服从。”
云梦漪笑盈盈道。
云破天看着云梦泽,从新审视着她,这还是那个云梦泽嘛?
“好手段。风从良也是你的杰作?”
云破天道。
“他不是喜欢装病嘛,就让他如愿以偿躺上一年半载。”
云梦泽道。
“不愧是我女儿,杀伐果决。有气魄。”
云破天高兴道。
“那我呢?”
云梦漪那期盼的小眼神,闪着激动的光芒。
“虎父无犬子,巾帼不让须眉。都是好样的。你的出众无人能及,无可代替。”
云破天刮了一下云梦漪的鼻子道。
“老爹就是喜欢说漂亮话,哄人开心。家姐才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要是个男儿身可就更完美了。”
云梦漪道。
“你看你说的话,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了?呵呵。都是爹的孩子。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强求不得。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尽其用就是很好的事情。看事情要把眼界打来。”
云破天意味深长道。
“看看,老爹又要开始说大道理了。大道千千万,小道说不断。这世间的道理呀,只有在适合的时候套用就可以了。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来说去就是俩人说的有理。”
云梦漪道。
云破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云梦泽难得梨涡浅笑的看着一本正经问的云破天。
“哪俩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