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野猴子回来了?”
风吹柳道。
“他去了哪里?阿爹为何如此惊恐?”
风从良看着风吹柳那错愕的眼神道。
“秋落镇。”
风吹柳轻轻道。
“什么!?他去除了蛇患,那……”
风从良也是大惊失色。这对于他们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个局是他风吹柳设计的。原本还想给他儿子立些威望所用,本着再拖一拖会更为有效果。这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的确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本还以为这野猴子是来哗众取宠的。看来是真有实力。
是敌非友,一切又要从长计议。风吹柳重重一拳打在床沿上,把风从良吓个半死。他可从没见过这样愤怒的父亲。汗如豆落,眼睛都不敢眨,大气不出一声。
“你个没出息的家伙。有白虎真元在身都能被人给打残了。”
风吹柳道。
“他似乎也有真元。阿爹他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风从良道。
“你个白痴,能去闺中阁的是普通人吗?不能以貌取人,我是如何教你的?那柳轻抚是什么人,一眼能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看清的人。以后给我放聪明点,别傻不拉叽的被人揍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风吹柳道。
“孩儿谨记于心。”
风从良道。
夜风起……
闺中阁灯火通明。这是个消息的集散地,也是文人骚客驻停的地方。有这些人的追捧,自然美人是少不了的。所以这里的姑娘大都有各自迷人的地方。有的是舞姿,有的是茶艺,有的是才学诗情,有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敞亮的喝,有的是善解人意替你排忧解难……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通通都有。说是鱼龙混杂,卧虎藏龙之地也不为过。
“你有些日子没来我这里喝酒了。”
!柳轻抚看着云梦泽,那旱烟杆子是玉制的,很是精美。烟袋子是上好的丝绸,里面的烟叶也名贵的很。一看这玉烟杆就知道这闺中阁的老板柳轻抚是个有品味且心思细腻的人。因为玉易碎,而抽烟的粗犷汉子大多都是竹制,铜铸,银做,或者是金烟杆。极少人会用玉,美玉,上好的美玉做的烟杆子。这抽烟的女人也少得稀罕。所以柳轻抚是个有独特魅力的女人,不会是墨守成规的女人。她尊容,贵气。可妩媚,亦可邪艳。令人无法捉摸到底哪一个才是她,也许都是她。所以她还有个诨名,玉面女皇。
“当然是需要才来。到你这可是要付银子的,我可不吃白食,也不想欠人情。轻抚姐姐是知道我的,又何苦来问?”
云梦泽冷峻道。
“老样子?”
柳轻抚道。
“老样子。”
云梦泽道。
柳轻抚吞云吐雾着,在这间独特的包房内只有她们俩人。要是云梦泽不来,这里一般不会有人。可那也是一层不染的整洁明亮,摆件层次分明有很强的视觉冲击。这符合云梦泽的性格。所以柳轻抚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只有云梦泽来了,她柳轻抚才是个陪客。
吧嗒吧嗒抽着烟的柳轻抚很享受。云梦泽喝着酒。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
“不知妹子有什么心烦意乱的事,说出来。看姐姐能否尽点绵薄之力?”
柳轻抚的声音很好听,如她的名字一样轻而抚顺,令人听着舒服。
“姐姐手眼通天。我哪有什么事。只是来你这消遣一下,人是需要放松心情的。好比姐姐是需要养尊处优的。”
云梦泽道。
“妹妹拿姐姐取乐来了。心里还是有事。信不过姐姐?”
柳轻抚道。
“没有的事。”
云梦泽道。
“担心上次的事对你有影响?”
柳轻抚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