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弦子点头见流北次半天没回应戳了戳他
“啊”
流北次回过神
“我们去跟老伯说一下,或许他儿子也能很快回去了”
血弦子重复
“不行”
流北次摇头“人族军队已进驻六谷县,我们不能在此停留,再说,这些消息很快就会被百姓传遍的,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呆的久了对老伯也不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行吧”
血弦子点头
三人脚步匆匆,路过客栈取了行李就出了六谷县,路口有士兵守着,流北次拿出方才赌坊外登记后得的手令顺利走出,往东接着赶路去,
“希望老伯和秀娘能早已与亲人团聚”
离开六谷县半日了血弦子还惦记着“那些士兵来的可真及时,咱们刚把赌坊老板赢遍了就来了,早知道他们要来,我们也不必费这些功夫”
“是啊,弦子这一天打那些老板小厮可使了不少劲,多累啊”
月芽跟着说到
“这倒没什么,那些黑心的赌坊老板害人不浅,打他们我心里痛快,就是便宜了那个县令”
“我看那位将军的架势和百姓们的态度,那个张县令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流北次拿出干粮递给坐着休息的两人“连州府都已俯罪,看来人族是有心清剿这些贪官,我们也不算白费力气,那些查封的财宝契约加上赌坊老板与百姓的证词,张县令的罪行也算铁证如山了,我们总算也没辜负郭老伯和秀娘”
“也对,”
血弦子点头“若不是张县令太过贪婪,未必能这么顺利的查封那些黑心钱,如今也算是自食恶果的,不过,那满满一屋子的金银财宝摆出来,还真是让人心惊,真没想到,一个县城的赌坊竟能挤出这么多金银”
“如此看来,贪官污吏,如砒在肤,即便小小一方县令,放任自流,终有一日,损害其身,”
流北次道
“我看那位将军来的突然,可今日若他不来,我们真的要将银钱交于那个黑心县令,”
“我们无法插手人族内政,何况县令与赌坊早已勾结,他们也不会任我们将那么一大笔银钱带走,原想利用这些银钱挑拨双方关系,顺势救助被赌坊欺压的可怜人也算有些用处,如今倒也歪打正着”
“还好黑心县令被抓了,不然我一想到他躺在满屋的金银上吃香喝辣的就不痛快,只是那些黑心钱本就是压榨可怜的百姓而来,也不知最后能不能还给他们”
血弦子想起秀娘和郭老伯不免哀伤,也不知他们现在与亲人团聚了没
“66。67。68”
耳边传来均匀的数数声
血弦子和流北次扭头一看,
月芽正捧着一叠银票仔细数着,脚边还摞着两叠,
“1oo”
月芽将手中数好的银票放在脚边,又从失风袋里掏出一叠继续数着
“月芽,你怎么,不是,你什么时候拿的”
血弦子看着月芽手中的银票不自觉结巴起来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