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间最高的哆哆嗦嗦收住长卷,嗫嚅着不敢出声。
化神修士的压迫实在太强,他心惊胆战得快要哭出来。
分明听说问泽遗这几日性子转好,怎么还会如此咄咄逼人。
问泽遗压根没打算等他们狡辩。
“你们管不好账,那就别管了。”
他终于露出个笑,只是笑意极浅薄:“我会在三日内寻新人去替你们的位置。”
“我,我们是掌事挑的。。。。。。。”
矮个的修士试图狡辩。
“所以呢?”
问泽遗漠然:“尘堰挑的你们,与我何干?”
前些天和这群尘堰的人好声说不听,还明里暗里拦着他办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三个修士抬不起头来。
“回去后都在寝居禁足,别想着耍花招。”
带着护手的手在几处标红的账目上点了点,问泽遗对面的人脸色越来越白。
“否则我会依宗规从重处理,并把你们干的好事昭告全宗。”
问泽遗收回手,声音变轻。
“别和我说不是你们做的,若不是你们的手笔,难道是掌事指使?”
“不,不是掌事。”
管账的修士们吓得连连否认:“是我们看得不仔细,才算了错账。”
把尘堰供出去,他们才算是彻底完了。
为的修士还存了最后一丝希望。
“副宗主,我们知错了,那我们往后。。。。。。。”
问泽遗收回长卷,不再理会他们的试探。
自然是还要按照宗规处理,至于罚得轻重,就看兰山远的意思了。
早就准备好的几个剑修一拥而上,将瘫软的三人半搀半拖带走。
“副宗主,莳叶谷的铸月长老有要事寻您和宗主,宗主差我问您何时有空闲?”
等到剑修们离开,短期的禁制被解除,急匆匆跑进来个术修。
问泽遗面色缓和:“莳叶谷是有什么事找大师兄和我?”
“不知,莳叶谷的修士们这几日打算离开,瞧样子是临走前说要紧事。”
“我眼下就有空,等我换件衣裳,就去寻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