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那去丢了可咋办?”
“谁偷?偷了干什么用?”
赵捕头心里想,那用处可多了,做肉包子不比猪肉实惠吗?
“你想本大人打光棍吗?俸禄该罚罚,可本官的儿不能没了娘,这些尸体已经直接造成了本官家庭矛盾,块抬走!”
赵捕头看何璟矍那幅着急白脸的样子,他指挥小侯小罗送去义庄。
这何大人根本屁也不懂,一直是个撒手掌柜的存在。
什么事都不亲力亲为,赵捕头等一众出力,功劳归他,人家啥也不干就惊堂木一拍,就算劳苦功高了。
底下人忙的焦头烂额,他闲的抱孩子喂奶却还觉得委屈。
嫌弃底下人办事不利,害他要被罚俸禄了,真是一群拿钱不办事的草包。
嫌弃仵作老高脾气臭,三天两头要闹罢工,可整个帝都又没有第二个有正规执照的仵作。
更嫌弃这赵捕头办事不操心,尽会花钱雇外援,今天一个明天一个的,他老婆的金钗钱都要让他给搭进去了。
雇这一个捉妖师一个仵作干嘛?
审判妖吗?
审完怎么跟陛下打报告?
启奏陛下,坏事都是妖精干的,妖怪们毫无羞耻之心,横行霸市?
到时候陛下不信也就算了,没准还得说,那朕派人去找个修仙人士来掌管平安府好了,何璟矍你刚好卸下担子,好好找个大夫看一看你的癔症。
“老赵,我对你也不错啊,你倒是给我多用点心。”
“用着呢,我这两天腿儿都快跑
断了。”
“大人,咱师爷呢?我找他有事商量。”
何璟矍不耐烦地指着一个方向说:“隔壁书房。”
“哦,大人您忙,那我先办案子去了。”
师爷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正在翻看卷宗。他怎么都觉得这几个死者有必然的联系。
就是年头久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赵捕头急匆匆进来。
“老陈,查十五年前那个……许寡妇状告红媒婆……”
“十五年前?我这才刚看到三四年前,你确定要翻看那么久的?”
“许东隅你还记得不?”
师爷老陈已经七十多了,反应稍微有点慢,但是平安府的事都过他的手,他慢慢想也能想起来。
“冤大头许东隅?记得,帮了那么多人,撒出去那么多钱财,他一死,她老婆都没找欠债的人要钱,还连夜卖了宅子带着闺女跑了。”
赵捕头拍着桌子说:“就这个案子,查吧,这几天死了的,都跟这个案子多少有关。”
“查查她们娘俩户籍迁到了哪儿。”
陈师爷很快找到了。
“拿,这个……”
“许寡妇男人刚死没多久,她大清早来敲鼓鸣冤,状告红媒婆带了个男人私闯民宅,要吃她家住她家,还说娶大的娶小的都行,只要能让他继承老许的家业就成。”
“他要享受上门女婿全部待遇,还要生了孩子跟他的姓。”
赵捕头说:“我记得许寡妇那闺女年纪虽小,有点脾气,好像是拿着铁锨还是笤帚把这俩给打出去
了,还当街骂了那红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