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尘星玄道:“这俩祸害有过节?”
夏枯道:“有那么一些明争暗斗。”
“但唐婕妤算嫂子,她又总是笑脸迎人。玉兔公主便不好意思发作。”
尘星玄道:“这看上去是坏人的,未必就能坏到骨子里。”
“而整天一见你就眉开眼笑的,背地里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龌龊事。”
“得亏我老婆没看到,她最讨厌有人吃兔子吃狗肉了。”
夏枯也有同感,小茗随手给唐婕妤下点巴豆什么的她又不是做不出来。
尘星玄去了唐婕妤卧室。
这女人梳妆台可不小,别人一张桌子,一个首饰盒能解决的问题。她整整摆了三个化妆台。
上面大大小小有十几个三层红木首饰盒。
尘星玄掀开来看,“这唐婕妤可真喜欢耳环。”
里面摆放的全都是那种一大嘟噜的大金耳环。
尘星玄道:“陛下既然不太在意这位,平日里也给她这么多赏赐吗。”
夏枯拿起来一枚耳环,小心翼翼放在手上。
看了他们几眼,然后又小心翼翼放回去说:“这不是陛下赏赐的,没有后宫特殊钢印。”
“那……就是她娘家有矿?”
夏枯道:“并没有,这唐婕妤原本是难民营出身,家乡发大水,全家都罹难了,陛下当初微服私访去视察灾情,她当时用了些伎俩,在陛下必经之路昏倒,然后陛下派人给她送到医馆去。”
“她便顺理成章把陛下当成大恩人,说要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报答
皇上。又当众演出了一场要么带她走,要么就跳河自尽的戏码。”
“当初陛下年少无知,就把她带回宫,当个闲人养着。”
“她也不生事,也不求宠,这些年来也相安无事。”
“但玉兔公主不知怎么,就是看她不顺眼,特别喜欢找她麻烦。”
“这次玉兔公主关禁闭也是因为皇家宴会上当众掌剐了名义是嫂子的唐婕妤。”
尘星玄点头:“这就叫城府深,我猜他是知道那玉兔公主脾气暴躁,故意引她发疯的。而且还算准了刚好就能被陛下看到。”
尘星玄往饭桌子前一坐。端起一杯茶水来端详了一会儿。
“这满嘴谎话的女人肯定有问题。”
“就查她收入来源吧。”
“这除了日常俸禄,没有其他打赏的女人,怎么喝得起这么价值昂贵的珍珠粉。”
夏枯拿起被子一看,有厚厚的一层珍珠粉残留。
夏枯召唤出琉璃,又写了封信系在鸽子款琉璃的脚脚上,让它发出去。
夏枯对尘星玄说了声:“很快就会有结果。”
“今天,多谢。”
“跟我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
这个很快果然是快,两个人一壶茶还没喝完。
琉璃就飞了回来。
夏枯解下它脚上的回信一看。
“慈宁宫张公公。”
尘星玄:“那是谁?公公?很有钱吗?”
夏枯道:“太后面前的红人,正常俸禄自然是不多。但是想要见太后就要过他这一关。”
“他经手的雪花银,每年没有一
座银山,也有有半座银山之多。”
尘星玄:“我就一个问题,太监能让人怀孕吗?”
夏枯一点头:“他不能,他有个爱好,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