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熹紧张兮兮的:“可我好害羞!”
宋玄机安抚道:“别害羞。”
贺兰熹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能做到不害羞当时在风月宝匣早就把你脱光了。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贺兰熹道,“万一待会我表现得很不自然,被大家取笑怀疑怎么办?”
宋玄机:“谁取笑你,你就和他打一架。”
贺兰熹:“我认真的!”
宋玄机:“清心术。”
贺兰熹:“……就你之前在我头上下雪的那个吗?”
宋玄机:“嗯。”
贺兰熹:“那不是更可疑吗!哪有人好端端的突然给自己下雪!”
宋玄机似乎对类似的事情很有经验,回答得简单却迅:“偷偷在心里下。”
贺兰熹:“?这能有用吗!”
宋玄机:“冷静点,能的。”
“贺兰熹你在搞什么,怎么还不下来?”
长孙策背对祝如霜,叉着腰在水中催促道:“等下,是我瞎了吗,怎么是宋浔在帮你脱衣服?”
白观宁认真分析:“正常情况下,我会怀疑浔熹二人早有私情,但贺兰熹的流绪微梦又没反应……所以贺兰熹可能是手断了。”
“来了来了!”
贺兰熹深吸一口气,干脆一鼓作气地把校服脱了,只穿着裤子,先宋玄机一步入了水。
祝如霜贴心地帮两个道友留好了位置:“时雨,玄机,这边。”
贺兰熹默默地走到祝如霜左边,脖子以下全浸在泉水里犹嫌不够。他听到宋玄机下水的声音,又把下巴没入水中,打定主意在人前不多看宋玄机一眼。
宋玄机在祝如霜右边停下,两人隔着道友,一个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一个低头看着泉水,一副和对方关系有点一般的样子。
祝如霜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