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炀:“他还是个洁癖啊?”
“不对,那我坐了他的椅子,他不会把我裤子扒了吧?”
夏轻橙闻言猛地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郝炀把她桌面上的水瓶递给她:“笑什么啊?吃着东西也不怕呛着。”
夏轻橙喝了口水,缓过气来。
“他会不会扒你裤子我不知道,但是你这句话被他听见,他肯定会撕了你的嘴。”
郝炀:“闻余有这么可怕吗?”
他倒是听过一点关于闻余不好惹的传言。
不过他没有和闻余打过交道,不知真假。
夏轻橙阴森森地说:“有啊,所以……可千万别让他听见。”
郝炀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闻余的身影,才说:“你这说得我还以为他就站在我身后听着呢。”
夏轻橙笑他:“好样儿,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啊?”
郝炀梗着脖子说:“放屁,小爷胆子肥得很!”
说着说着,郝炀还是站了起来:“算了,我先回教室去了。”
夏轻橙:“啧,这就走啦?”
郝炀走到门边,回头说:“你别光顾着学习了,人是铁饭是钢,明个儿要我再帮你带馒头不?”
夏轻橙婉拒:“谢谢,我不是和尚。”
“你也当不了和尚,顶多就是个小尼姑。”
夏轻橙突然惊呼:“闻余回来了!”
郝炀马上跑得影都没了。
—
闻余是在周日那天回来的。
彼时夏轻橙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电视剧,怀里抱着个橙子抱枕。
余光就那么瞥向了窗外,看见远远走来的熟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