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要属下再去瞿府找麒麟令的下落。”
娄东灏摩挲这玉佩,过来许久才道“不必了,颜卿说的不错,瞿府若是真有反心瞿仲景便不会死,瞿凌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可比瞿仲景精明多了,或许早就察觉到朝堂有异,才没有直接将麒麟令拿出来。”
“哼,苑子文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先是故意让朕猜忌瞿府,后又挑拨瞿凌对朕起疑,还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陈飞抿唇低头不语。
“陛下,不好了。”
娄东灏听着殿外焦急的声音眼皮一跳。
“进来,生了何事?”
“陛下,刚刚防城营来报,城外出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军兵,防城营已经和他们交上手了。”
“什么?”
怎么如此之快。
“他们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那么多人出现在城外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现吗?还要等到人出手才来报,你们都是废物吗?”
汪安吓得跪倒在地瑟瑟抖,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避人耳目出现在京城外的。
“他们有多少人?”
汪安迟疑道“来人说约莫两万人左右。”
两万!他们这些年积攒的兵力何止两万!
“陈飞,邓府的防城图可有问题?”
陈飞赶紧道“陛下放心,那位月姣姑娘得到的只是一张假的防城图,真的已经被我替换下来了。”
“好,你亲自挑选几个稳妥的去一趟珋州边城,若遇瞿凌,便命瞿凌带着大军回京支援,记住,刻不容缓!”
“喏,属下这就去。”
娄东灏摸着龙椅的手渐渐收紧,苑子文、秦非止,这位置既然朕已经坐了十七年,朕便不会轻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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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清风,这里是皇宫外随时会有人过来,你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