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光怕啥,你跟老余借点!又不是第一次借,说不定就翻盘了呢?”
姜一有点败兴。
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忽然间一个
女声插进来,是钱梅。
“李云虎!李云虎呢!给我出来!”
“钱梅,你疯了吗?要闹回家闹去!”
这个声音余启很熟,是父亲余代华。
余代华性子绵软,黄翠莲又太过嚣张拔尖,所以家里大小事都是母亲说的算。
余启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用这样苛责的口气和人说话。
钱梅忽然大哭起来,“李云虎呢?我要找李云虎!
你要是不告诉我李云虎在哪儿,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牌给掀了!”
“你敢?!”
说话的是押注之人。
他们都输红眼了,有人敢掀牌,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你打住院。
钱梅不管不顾开始撒泼。
“哎呦呦!余老头,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我家李云虎不是亲生的吗?
你们有那么有钱的儿子,竟然瞒着我。
你现在告诉我李云虎在哪里?我就不闹了!
否则我都记下你们这些人了,就算拼着住院,咬也得把你们全都咬出来!”
赌局设置的这样隐秘,输赢肯定小不了。
能来参与的人,多少也都有头有脸。
要是被抓进去,开除公职、事业受损都是小事,往大说得坐牢,妻儿老小可怎么办?
他们怒气冲冲却毫无办法。
只能甩了牌,骂骂咧咧道:“妈的,早知道有人来闹,就不来讨这个晦气!
走!”
“就是,下次别特么叫我们,玩不起呢!”
一群人起身呼呼啦啦往外走,余启躲在暗处,以苞米杆子做掩护开始录像。
余代华焦急的喊:
“别走啊,都别走啊,今天就是个意外。
真是意外,我这就把她给弄走,不会耽误事的。”
一辆辆轿车呼啸而去,掀起一地沙尘,余代华吃了一嘴的土。
等人都走光了,钱梅得意道:“爸!我能闹翻你们一次,我就能闹翻你们两次。
李云虎已经三天没回家了,打电话也不接,你要是不告诉我李云虎去哪儿了,我还闹!
我让你们不得安宁!”
余代华重重叹息,“钱梅,你别闹了。
云虎这几天就是去谈生意了,这场生意要是谈的好,咱们家少不了滔天的富贵。”
钱梅说话尖酸刻薄,“老不死的,你少骗我了。
当年你们生了李云虎,养不起又送人。
我跟他的时候,他还是屁毛都没有的穷小子。
你们家打的什么算盘我能不知道吗?
你们不就是想把我给甩了吗?
就连你们有个明星儿子,都不和我说。
要不是我有本事,自己发现了,你们一家人还指不定怎么瞒着我呢?!
现在又在我面前充好人,tui!
你当我钱梅好欺负?你信不信我这就给娘家兄弟打电话,说你们合伙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