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打我……”
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哥哥为什么打你?”
“……”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摸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骚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陆呈锦的开放程度。“说话。”
他在催促。“知道了……哥哥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摸过哥哥。”
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摸哥哥,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的。”
陆呈锦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好笑吗?”
他冷着脸命令,“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她姑且伸出手。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啪,打在她手心。“疼吗?”
他在观察她的表情。“……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她点点头,“记得。”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性,才开始动手。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哥哥……”
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娇,想被他安慰。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没有……”
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哥哥——”
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掌心通红,肉眼可见地肿胀着。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他好凶。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干了,手背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逼迫他妥协。陆呈锦问她:“不听话?”
她摇头。“想回家?”
她摇头。“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抱我……”
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还有九下。”
他说,“打完哥哥会抱你。”
管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
她又滚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换哪里?”
“……pi股。”
她脸红了。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