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在堂溪的声音中,寻回自我麻痹了的意识,纷纷应和。
“堂溪!我们说好的啊!”
“阿清!你看着朕!”
……
在倔强执着的眸子里,轩辕稷妥协了,他深知堂溪淡漠表面下的倔强。
“退朝!”
其实身受重伤的轩辕稷休养了几日,便快马加鞭回朝了,他想站在心上人的面前说:“我做到了。”
可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轩辕稷就倒下了。
堂溪伏清守在轩辕稷身边,静静端详着朋友的脸——大大小小的伤口,身上更是不用多说,仅是那一道贯穿半个身子的伤口,就能要了人半条命,看着就骇人。
堂溪伏清着实心疼,但思绪又突然被轩辕稷莫名其妙的旨意,弄的生气心烦。
[这算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轩辕稷要和我如胶似漆?]
前所未有,匪夷所思!堂溪伏清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堂溪伏清从床榻边离开,坐在了桌边,开始思考父亲曾语重心长说过的四个字——君臣有别。
“呃……水……”
堂溪连忙从壶里倒了水给轩辕稷送去,把人扶起来侧靠着软枕坐起。
猛喝了一口水,轩辕稷拉住堂溪的手,欣喜地对他说。
“阿清,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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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伏清眼睛微微弯着眼,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朋友。
“我知道你一定能的。”
轩辕稷剑眉一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阿清,方才在殿堂上,你为何拒绝我?”
堂溪也恍然想起,不动声色地脱开轩辕稷的手心,转身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看着悬在空中的,被挣脱的手,轩辕稷不解地看向离开的背影。
“阿稷,你这是在捉弄我?”
堂溪试探着问,眼睛里殷切的期待着对面人肯定的回答。
“你知道的,我不是喜欢捉弄的人。虽然后宫男妃之事鲜少,但并无先例,只不过是世人众说纷纭,况且我是当今圣上,又有谁敢议论?”
片刻沉默……
思虑后,堂溪注视着轩辕稷的双目。
“阿稷,你为何要有这个想法?”
“当然是因为我心悦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
“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学习,如今我辅佐朝堂上的你,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啊。”
“这不一样!你答应我的!”
轩辕稷一声怒吼中,听到了堂溪说道。
“阿稷我从未从你口中听闻,又哪来的答应呢?你且好好养伤,我改日再来看你。”
轩辕稷以为自己的那句“等我回来”
下的“我心悦你”
,已经呼之欲出,可是没想到堂溪根本没有……
亲密无间并不是心有灵犀的代名词,情投意合也不是心有灵犀的最终解。
后来的后来,堂溪伏清食言了……
自从那次不愉快的重逢后,堂溪伏清给双方一段冷静的空间,在家中思索到底是什么让好友对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这不对。]
可是年幼时开始的真挚的友情,就一定要淡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