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奶奶抹了一把泪,嗓子都哑了,“小川,算奶奶求你,千万别在小恋面前提这件事情。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她能好好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战南夜,“奶奶,您放心,小恋没事,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虽然司奶奶没有说得很具体,但是已经足够让战南夜证实自己的猜想。
当年的司恋只有五岁,五岁大的孩子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记忆,尤其是对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
司恋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在创伤后应激障碍之后,她又触了大脑的自我保护功能,选择性把那段记忆忘记了。
她是忘记了,但是再遇到特定的情景时,又可能触那段封藏的记忆。
那段记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像今日一样,给她狠狠一击。
结束通话后,战南夜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
他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悄无声息帮助司恋把这个隐患消除。
随即,他拨通傅遇之的电话,“我记得你有个朋友是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权威专家,马上把人给我叫过来。”
傅遇之,“我就在外面走廊,你打什么电话。”
随后,就见傅遇之推门而入,“秦牧的老婆还没好,你老婆怎么也倒下了?”
战南夜,“你们怎么也下山了?”
傅遇之丢给他一记白眼,“你连你这个相亲的老婆都舍不得,秦牧怎么可能丢下蔚蓝不管。估计他这会儿正抱着沉睡的蔚蓝哭鼻子呢。”
战南夜,“我要的人呢?”
傅遇之,“他去国外
参加一个心理研讨会,十号左右才能回国。你把差旅费准备好,等他那边忙完,我让他直飞香江。”
战南夜,“行。”
傅遇之目光一转,看向战南夜搂在怀里的司恋。
战南夜立即拿衣服把司恋盖住,“你眼珠子不想要了?”
傅遇之,“看你紧张兮兮的样子,我有老婆,谁稀罕你的。不过这辈子能看到你战南夜为一个女人紧张,真是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