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色,张牧有些焦急。
自己出门的时候刚过五更,也就是三点左右,他又等了刘左一個小时,如今是夏天,怕是不要多久天就亮了。
等天亮后镖局就会现宝药丢失,到时候事情就失控了。
他可没功夫和刘左这么僵持着!
于是张牧眼中微冷,挥动匕,朝着刘左的屁股上直接刺了一刀!
“啊!”
刘左疼地大喊起来,却又被压在墙上无力挣扎,只能哀求道,“牧哥儿啊,我错了,饶了我吧。”
“宝药的事情我担了,保证不牵连你!”
“牧哥儿,你还年轻,不要冲动啊!”
“牧哥儿,你还记得我请你吃过饭吗?”
“牧哥儿……”
不提请吃饭还好,一提这个,张牧不由想到原主被毒杀的事情,再次在刘左的大腿上又刺了一刀!
“啊——”
刘左出杀猪一般的嚎声,等感觉到张牧似乎又要在他身上扎个血窟窿的时候,连忙带着缠音说道:“别……别捅!我说……我说……”
张牧重新将匕重新放在刘左的脖子上,只听刘左说道:“牧哥儿……咱们好好商量,好好商量……”
张牧冷哼一声,直接将匕顶上了刘左的谷道入口。
刘左顿时浑身一颤,带着颤音道:“不……不要……”
张牧手上微微力,匕前进寸许,那刘左顿时大叫起来:“床底下!在床底下!”
“床底下有个暗格,宝药就在那里面!”
张牧闻言,先是将刘左压在地上,然后抽出刘左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绑起来。他也不会专业的捆绑,只是绑紧了,打了个死结。
然后张牧起身,来到床边,趴在地上,用匕在床底下四处敲了敲,果然找到暗格的位置。他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匣。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张牧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刘左低下头,咬住了脖子上挂着的一颗红色珠子的吊坠。
刘左将珠子吊坠叨进嘴里,用力一咬,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张牧打开了木匣,就看到里面有一株巴掌大小,类似人参的植物,正是百草厅的那株宝药。
张牧终于松了一口气。
镖物没有丢失,只要再逼刘左写下他监守自盗的供状,这件事就平息了。
至于刘左事后对自己的打击报复?
哼,他先能撑过镖局的怒火再说吧……
这般想着,张牧正要抓着刘左写认罪书,突然耳边传来刘左一声怒吼,紧接着张牧就感觉一股大力撞在了自己身上,让他向后趔趄了好几步,靠在墙上才面前止住。
透过月光,张牧看清,撞自己的人居然是刘左!
此时的刘左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血红,双眼凸出,那绑住他的腰带也已经被挣脱,刘左一脸疯狂模样望着张牧,似乎要将他撕碎。
张牧脑海中蹦出一个词——狂暴!
刘左再次扑向张牧,这一次张牧没有躲开,而是和刘左纠缠在了一起。
论打架,张牧前世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没少动过手,再加上这副身体的原主好歹在镖局做事,耳濡目染下也会几下拳脚把式,一时间并不落下风。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刘左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不仅没有痛感,还在不断提升着身体的力量,很快就将张牧压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