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贺屿西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他笑得邪恶,妖孽风流,居心叵测意有所指:“言二能玩的女人我也照样能玩儿,虽然说上言二上过的女人,我这种身份是有些受委屈的,但我倒是不介意玩他玩过的,反倒是忒刺激了,果然能让言二看上的都是极品货色,滋味就是够润~”
明予眸底彻底冷下来,她自然听得出贺屿西的弦外之音:“我还有工作,就让这妹妹陪您吧。”
“站住。”
贺屿西直接将怀中的女孩毫不留情推到地上,走到明予身前:“言二身边的人架子都这么大吗?难道这就是言家的待客之道?”
贺屿西不是那种头大无脑之人,相反城府很深,报复性极强。
明予勉强撑着笑:“贺少到底想怎么样?”
贺屿西招招手,便有保镖倒了一大杯葡萄酒过来,他笑:“上次敬明小姐的酒,明小姐推托没喝,这次总不能再推托了吧?”
圈内人没做成的事总是有种莫名的执着。
明予实在没心情和这种人继续缠下去,二话不说拿过葡萄酒,仰头饮尽。
贺屿西盯着她被衣服包裹得纤细脖颈,想看看里面是怎样的白。
很快,酒杯见了底,一大杯葡萄酒就这样被明予一下子全灌下去,她勉强站稳,将酒杯倒过来,滴酒未落:“可以了吧?”
贺屿西得意的笑着,鼓着掌:“不愧是言二的女人,果然有气魄,够带劲。”
“哎你们都为咱们明小姐鼓掌啊!”
贺屿西吩咐着那一排保镖,接待室顿时掌声如雷鸣,明予知道贺屿西是在羞辱她。
贺屿西不动声色靠近明予,搂上她的细腰,贴着说:“宝贝儿,言二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三倍、四倍都可以,你跟我吧,我还挺喜欢你的,反正言二和顾冰清已经是板上钉钉,你跟我,我肯定比言二对你还好。”
明予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了,整个人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十指握紧,偏贺屿西未曾察觉,以为她愿意,甚至大胆地在明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样宝贝儿?”
明予冲着贺屿西露出一个又冷又野的笑,忽然抓住贺屿西的手臂,按住左肩,快速翻转,一脚揣在贺屿西的小腿肚上,还未等贺屿西反应过来,便被明予一个猛的过肩摔砸在地上。
“啊嘶!”
“少爷!少爷!”
保镖顿时围过来,有些下意识要朝明予出手。
明予站在原地,如利刃贴喉冷视着,不疾不徐:“你们能敢动我吗?你们能动我吗?我什么身份,难道还需要我向你们介绍?就凭你们,妄图对我出手,也不想想这背后的代价付不付得起?”
贺屿西也忙喊:“都别动她!”
贺屿西再流氓,脑子还在。
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贺屿西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发痛的后背和肩,不像方才般慵懒随意,他看向明予的眼神分明多了几分意味难明,但当着保镖们的面丢了份,难免要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对我动手的女人,明予,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就是一个被言二玩烂的货色,你在高贵什么?你以为你比得过顾冰清?我看得上你,是你荣幸!”
明予不但不怒,反倒露出一抹愉悦的轻笑:“贺屿西,你说如果今天的事被言荡知道了,会怎样?”
言荡的手段护短在圈内出了名,贺屿西也是趁着今天他不在才敢过来,听明予如此说,不免露出两份惧色,而明予的轻笑更是让他发怵。
明予指着门口,声线骤冷:“知道害怕了就麻利儿给我滚!”
“我贺屿西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贺屿西盯着明予,勉力笑着放狠话:“明予,咱们走着瞧!你不就是仗着言二的势吗?我就等着言二抛弃你不要你的那天,那时你最好祈祷别落我手里了!”
贺屿西带着人离开后,明予看向了被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的女孩。
明予深吸一口气,流露出疲惫:“你走吧。”
女孩得知明予是言荡的人,又见明予是贺屿西都忌惮的人,临走时解释了一句:“明、明小姐,那天晚上,言公子根本没碰我。”
明予愣在原地,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
言荡……没碰那女孩?
她忽然想起唐蕴同她说过的话,世家子弟皆身不由己,凡事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难不成言荡的风流多情都是装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