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把玩钟文姝披散下来的头,问道。
钟文姝搁下画本,和贺实面对面:
“今儿你还没下班的时候,你大嫂来了,直接就往炕上一坐,看着不太舒服。”
钟家的屋子大,堂屋里是没有炕的,摆着的是足够容纳全家人的桌椅。
钟文姝已经习惯了吃饭是吃饭,睡觉是睡觉。
虽说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来都行。
但是吧,总是要来人的,一点隐私没有,还挺不舒服的。
至于会不会有人打他们屋子的主意,管他呢,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一边凉快儿去!
“行,明儿我就找人来整。”
贺实没什么想法,生活宗旨就是姝姝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只是盘一个炕而已,都是小事儿。
“那贺石头,我还想要一个小桌子,也放小屋里,我画画用。还有你上次给我买的蜡笔还能买到不?有几个颜色快没了。。。。。。”
“行啊,叫声哥哥,什么都给你!”
(●???●)
一句话,气氛就暧昧起来了。
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总是受不了那一句“哥哥”
,本来就想当流氓的贺警更是不遑多让。
“你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儿了?合法的,乖,叫声听听。。。。。。”
收音机里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炕上的人也咿咿呀呀,还挺搭。
间或也夹杂着什么声音,听不太清。
饱暖思淫欲,有时候可不是个贬义词。
隔壁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见天还没黑,这小两口的窗帘又拉上了,嘴里开始嘟嘟囔囔。
细听就是“不知羞”
。
不过这些小夫妻俩并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钟文姝大概也只会笑眯眯问一句:
“跟您有啥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