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你说谁偷鸡贼了!我看倒像是你家偷的许大茂的老母鸡。”
“呸,都人赃俱获了,还不承认,脸还要不要了?我跟你家一个院里住,都嫌丢人,真怕我家乖棒梗看到了,跟着学坏,偷鸡摸狗的下作事都做出来了,院里的好风气全被你家带坏了。”
吴桂兰掐着腰,指着贾张氏:“放你娘的狗臭屁,要说偷东西,谁家能跟你贾家比,贾东旭刚到上班的时候,就手脚不干净,真当我们不知道……”
“好啊,拿我儿子说事,我,我……”
贾张氏瞬间气的血压飙升,眼瞅着要撒泼了,易中海连忙敲了敲桌子,大喝一声:“够了,都别吵吵了,富贵,管管你媳妇,现在还没调查清楚,整天胡说八道什么。”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冷却,曹富贵拉回吴桂兰。
吴桂兰气的够呛,使劲打了一下曹富贵手臂。
“人家这么冤枉咱们,你是一句话不敢说。我跟着你,真是受不完的窝囊气。”
“这,这……”
曹文蛟脸色难看:“一大爷,说谁胡说八道呢,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有偏向性,是贾家先侮辱我家偷鸡,这明显是侮辱我们的人格。”
“屁的人格,偷鸡了,还要人格,呸!”
贾张氏撇撇嘴,嘟囔的骂道。
曹文蛟这暴脾气,哪里忍得了这个,当即开骂:“说谁偷鸡呢,你家才是小偷,偷鸡的就是你家棒梗,当我不知道?”
这话让秦淮如大惊失色,他怎么知道,棒梗和小当说没人知道啊。
刚才三个孩子哭哭啼啼回来,她就现不对,吃饭的时候,一口吃不下去,一问槐花,全知道了,吃叫花鸡了。
贾张氏脸色难看,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小杂种,敢冤枉我大孙子,我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对棒梗宝贝的不行,怎么可能让棒梗有污点,上去就要撕曹文蛟。
“住手!”
“老嫂子……”
这矮胖的身子,坑坑冲过来,像是一头野猪,可她的探路跟棒梗一样,原来是一脉相承。
曹文蛟急忙后退一步,贾张氏抓空,曹文蛟跳起来,对着她后腰就是一记钻心脚。
“哎吆!”
“妈!”
许大茂两口子坐在长板凳上看热闹,嘴里还起哄,可一眨眼,贾张氏踉跄的朝他扑了过来。
“我去!”
眼瞅着贾张氏虎扑上来,许大茂吓得亡魂大冒,弹腿跳起来,想躲开,可来不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