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闪,通润,细腻的黄白老玉镯子。
三钳一式呈葫芦形的耳饰,龙纹银丝衔了一小一大两颗璞玉珠。
累丝攒玉四合如意形的银指环,上饰西番莲纹。
“这三样东西很贵重吧。。。。。。”
趴在炕桌上观察了许久的凌芸,抬眼看向坐在她对面,拄着胳膊呆的景明,弱弱地问。
景明点了点头,“嗯,刚才听母后说,是皇祖父留下的稀罕物。”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想来只有两宫太后和母后才拥有的东西,一定意义非凡。”
凌芸猛地坐起身,惊讶道:“那父皇是不是赏的太重了?”
说着底气又变得不足,低声地问了一个,她也觉得很白痴的问题,“可以换个正常点儿的吗?”
景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放心好了,没机会了。”
凌芸眨着戚戚楚楚的眼,“我这次是不是整大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听景昕的,好好地做什么糕点嘛。”
看凌芸低头绞着手帕,纠结地自言自语,景明伸手敲了敲桌子,“喂,醒醒行吗?我已经被皇姐骂得很惨了。”
说着一脸愧疚,“是我大意,险些误事。”
凌芸全然未理景明,自顾自地泄气道:“完蛋了,这下我一定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说着指着盒子里的老岫玉镯,哭丧着脸,苦笑道:“我怎么感觉父皇是在坑我们呢。”
景明撇了撇嘴,无奈道:“他一向喜欢坑自己亲儿子的,你想想小五。”
“这个是不是该给太子妃的啊?我感觉好像嘉懿、苑嘉她们的眼珠子都一直盯着我,我是不是。。。。。。”
景明打断凌芸的臆想,“哎呀,行啦,父皇说赏给你的,从今往后它就是你的,别人只能干眼馋,又不敢来抢!”
一时觉得这是长这么大遇见的最棘手的事情,凌芸头脑不清,心绪不宁,有些抓狂,连连摆手,不耐烦道:“哎呀,赶紧收起来,收起来,我可不敢戴!压箱底,压箱底!”
“行行行,就依你,压箱底,留着传代的。”
景明一边伸手扣上三个盒子的盖子,一边喊道:“秋菊!”
“你叫秋菊干嘛?”
“你不饿吗?”
“嗯?你怎么知道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