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好姐姐,你都知道啦!”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芸抬手朝景明丢去一副画,兴师问罪道:“我哥给景昕画的五毒图怎么在你手里呢?”
“我说皇姐转手送我了你信吗?”
“你放屁!”
凌芸上前朝景明膝盖狠踹了一脚,气哄哄地径直往暖阁走。
景明一手扔下画,紧着跟在凌芸身后,哀求道:“好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诓你的。”
“你们还真是亲姐弟呀,耍得我团团转,当我真傻,好欺负是吧。”
景明一把将凌芸揽在怀里,“不敢不敢,万万不敢,好姐姐你最聪明了。”
“滚啊!”
凌芸挣扎着推开他,心想自己在这里住着有些日子了,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走,竟然从来没有抬头往上瞅一眼。
难耐心中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汹涌而出,一屁股坐在榻上,语无伦次道:“当我非你不可似的,我是阮家的女儿,这满靖都的王公子弟有意于我的遍地都是,竟要你这般羞辱我,倒不如给我和离书放我回家去。”
“哎呀这可使不得,你不是非我不可,我却是非你不可呀,那些王公子弟们哪有几个像我一样是真心想娶你的,全部都是看上镇国公府的权力罢了。”
“哪里就非我不可了,你不是有你的饶乐郡主吗,你不也是看上我家的地位吗,真是劳您布这么大个局还特地开间书斋,当真犯不上如此大费周章,原是我不配!”
“书斋是父皇赏我的产业啊,我九岁的时候就有了,根本就不是特意为你开的啊,我只是雇了人看管,平时倒腾些名人字画而已。”
“都这时候你还骗我,你个皇子还需要自己赚钱?”
“哎哟好姐姐,我们姐弟几个在天市宫都有铺面的,而且南郊是我叫皇姐诓你去的。”
“我看纯粹是你做贼心虚,拿景昕忽悠我,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在她出事的时候还跑去南郊鬼混。”
“哎呀我真的没有啊,我真的是去查案啊。”
“编,接着编,头一遭听说查案还要去添香阁那种地方的。”
“我真的绝无半句假话,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凌芸一箭步冲上去捂住景明的嘴,斥道:“你别老说这种胡话!”
景明顺势抱住凌芸,厚着脸皮哄道:“舍不得我死啊!”
凌芸仍是噘着嘴不愿意理他,手肘用力撞了景明肚子一下,“你起开啊!”
景明一手捂着肚子,急得直跺脚,吭叽道:“哎哟,我的好姐姐,你究竟要怎样才肯信我啊。”
“空口无凭,有本事是你拿出证据证人来啊!”
“你那个四弟弟就是证人啊,可他嘴里也没有个正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