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床上叠衣服的安然冷笑:“对方去年和我们交过手。依照记录,压着我们打了3o分,据说还是因为对方教练与我们教练有点儿交情,才放水没把我们打崩溃,所以明天输球在3o分以内,就算胜利。”
6千川露出委屈的小表情:“你好像对我们没信心啊。”
安然:“我只是实事求是,想打赢对方,除非你们开挂。。。。。。或者让我【智取】。”
6千川的表情改为不怀好意的笑:“你一肚子坏水儿,而且。。。。。。还对我们自己人使坏。”
安然听了这话可不高兴,也没听懂,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向对方。
6千川悄悄凑到安然耳旁:“我的直觉告诉我。。。。。。之前那几场比赛,你巴不得我们输。”
安然这才会心一笑:“你直觉还挺准的。”
6千川不假思索二皮脸:“我的直觉还告诉我,你喜欢我。”
“滚。”
安然轻轻推了对方一把,对方顺势躺在床上哈哈笑。
笑完后又坐起来,把脸贴近同桌:“你真的希望我们输?为啥呀?”
安然十分平静:“我不是希望你们输,而是乐于接受这样的结果。比起生奇迹赢球,再次晋级,现在的情况更符合我们的利益。”
6千川听不懂,他盘腿而坐,认真问:“什么利益?”
安然:“复赛赢了一场比赛,就额完成了学校的期望,如果凭运气获胜连连,今年成绩斐然,那明年怎么办?”
6千川:“明年?明年我俩还要继续参赛?”
安然摇头:“打完今年我们就退队(暂且按下不表),但许多不一样。”
安然:“许多是体育生,他高三得继续留在球队里。今年打得太好,一旦明年有失,就会产生极大的落差。这种落差,是需要担责的,背锅侠自然就是许多。许多的目标是上体校,但他的成绩又考不上,只能靠推荐,荣誉当然越多越好,同时要保证他不能明年临近推荐时落下污点。”
6千川大致听明白了。
安然:“只要明年许多再带领校队打进复赛,就达成连续3年入围的壮举,他的保送就稳了,就算全输拿零蛋也影响不大。如果还能再赢个一两场,就锦上添花,说不准还有更好的结果。倘若今年再次晋级,明年却止步36强,这个对比对许多而言可不是好事儿。所以。。。。。。。”
“安然。”
6千川笑嘻嘻打断。
安然:“恩?”
6千川故意较真儿:“你刚才说【现在的情况更符合我们的利益】,但与你我无关呀。只关系到许多而已。许多也算【我们】?”
安然坚定回答:“许多是我们的朋友,和肖百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