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进去吧。”
“多谢公公了。”
朱瞻基走进了里面,跪在地上喊道:“孙儿朱瞻基见过皇爷爷。”
“行了起来吧,跟爷爷还这么客气。”
朱棣抬眼看了看,笑问道:“孙儿,怎么今日不留在宫中,来到这鸡鸣寺了?”
朱瞻基挠挠头,解释道:“回爷爷,今日出来做件事,碰巧路过鸡鸣寺想着来上上香,可没想到爷爷在这里。”
“这样啊。”
“正好,爷爷还有事情想问你呢。”
“你认为你二叔,他为何迟迟不去就藩云南呢?”
朱瞻基不假思索,回答道:“那是因为二叔他觉得云南有些偏僻,心中不满。不过这更深层次的,就……孙儿不敢说。”
朱棣大手一挥:“但说无妨。”
“二叔他惦记着太子之位。”
“哦,那孙儿认为,该如何?”
朱瞻基一愣,他怎么知道啊!朱棣最讨厌的就是手足相残,历史上朱高煦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都没动朱高煦。
朱高煦这人,可谓是比太子还要受宠。
毕竟有句话叫作,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
“孙儿以为,应该对二叔劝诫,但不能伤了一家人的和气。毕竟唐朝贺知章曾作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爹,还有我二叔,应该好好相处才对。”
朱棣一听,顿时明朗,他最看不得自己的儿子们骨肉相残,这孙儿所说,也并未动刀戈,极好极好。
“对了孙儿,这位是国师看着你长大的。”
他指了指一旁的老和尚,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姚广孝。
“见过国师。”
“见过皇孙,皇孙年纪轻轻,就器宇不凡啊,上次见皇孙还是幼时老衲对于看相算卦有些许研究,不如我给皇孙看一下吧。”
朱棣也点点头:“可以,看看我这孙儿,是什么命格。”
朱瞻基自然是没有拒绝,他坐在了蒲团上,只见到姚广孝仔细的观察着朱瞻基,眉头一直都在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