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低估了一句,落月听后在他胸口拍打了起来,红着脸:“司马睿,你流氓。”
司马睿捉住她的双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隔墙有耳。”
落月翻了个白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司马睿搂着她:“好了不闹了,睡吧!”
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这边相拥而眠,后院的下人房却是一片血腥。
大皇子黎竟看着地上残肢断臂,眼珠子,人皮等,早已吓得尿失禁了。
司马词也不问话,就是一个劲的狂虐他们。翁家祸害的百姓那么苦,都不曾见他如此虐打他们。跟着他的兵士也是瑟瑟抖,这少将军也太可怕了。这是把人放过了动物处置啦!太恐怖了,这一地的人体器官,可都是司马词亲手整下来的呀!
有人悄咪咪的去请了顾辰来,顾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他见得太多了,他们背地里训练的可比这个恐怖多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生手,嘀咕了一句:“还得继续锻炼才行。”
快步离开了,他可不想在沾染血腥气,还得重新洗澡。
一个士兵跑到司马词身边,跪地:“殿下。”
司马词在铜盆里洗着手,那个士兵起身,在司马词的耳边低语了一阵子。司马词眼神一冷:“你确定?”
那个士兵躬身:“已经和冷霜侍卫确认过了。是真的。”
司马词一把打翻了铜盆。忿忿的丢下一句:“把他们丢进地牢,不准给军师看到!”
语罢,转身离开了。
地上少了根手指的黎竟这才死里逃生般松了口气,人也晕了过去。
司马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重新沐浴更衣。沐浴时还放了很多的花瓣。衣服也挂起来熏着皇宫里独有的龙涎香。
龙涎香他本来是不喜的,因为那是皇帝和储君专用的熏香。可是一次他在御书房待的久了点。身上沾染了龙涎香的味道,出来是正巧遇到和二皇兄一同来找老师回去的落月。她说:三哥哥身上好香呀!我好喜欢。还在她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缠着自己送她出的宫。从那以后他就想方设法的去御书房,或者是东宫蹭香。
时间久了,太子和皇上都现了他的不妥。他才不得不说出缘由。皇帝训了他一顿,把他赶了出去。太子司马彦就时长的给他分一点龙涎香。告诉他放心用,他不会介意的,也不会让人在背后议论的。为此,他还感动了好久。
司马词给他的父皇了第一封“家书”
。在信中表明了自己对自己母妃的态度。并如实交代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以及这次刺杀背后的主谋。
如果她在八年前没有对月儿出手,他还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她明明知道月儿对于自己的意义,她竟然还这么做。在她心里,他这个儿子只是工具人而已。既如此,那他们的母子情分也就到此为止吧!
他把信交给了信使,让他八百里加急,把这封信和桃城的捷报一同送去京城。
做好这些,他才回到床榻上。刚躺下,门外就又响起了嘈杂声:“怎么回事!”
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落月是不是又出事了。
果然,门卫回道:“军师了高烧。”
司马词翻身起来,门口的守卫只看到一片残影。
司马词来到落月的房门口,看到里面门户大开,他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直奔榻边。
司马睿打横抱着落月,坐在榻上,脸贴着额头眉头紧锁。
冷霜立在一旁,不说话,表情和往常一样。由此可见,落月应该没事。司马词看着落月烧红的小脸,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手伸到一半,现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他悻悻的收回了手改问冷霜:“月儿妹妹她如何了?”
冷霜面无表情:“得了风寒,无事。”
司马词闻言微微颔,再一次伸出了手。他拉过落月的手,感觉到冰凉的手,他一顿:“为何这么凉?”
蹲下来握着落月的小胖脚,依旧冰凉:“皇叔,月儿妹妹的手脚很凉。不正常的凉!”
司马睿赶紧试探落月手脚的温度:“冷霜!”
司马词这才看到司马睿的广袖下,落月只穿了肚兜和亵裤。他默默的退的远了些。
冷霜把了脉,冷冷的说了一句:“可以用内力把寒气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