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会怎么想吗?”
她们的关系很畸形,曾经马斐因把杨可童从浑浑噩噩中拽了出来,之后杨可童把马斐因圈固在自己的想法里——她们的感情很模糊。
杨可童只有马斐因一个朋友,马斐因又何尝不是?
她们是该像男生那样做兄弟,还是女生那样成为姐妹?
假如其中有一个人没有放下以前的自己,关系又是怎么样的?
她欣赏杨可童的思维方式,甚至个人认知,这导致两人有些同化,而马斐因之前的朋友也和她联系越来越少。
正如杨可童曾经说过的:“感情为什么会有亲情,友情,爱情之分呢?只要彼此信任就好。”
马斐因,甚至是杨可童都不清楚她们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只知道双方在一定限度真的会无条件的信任对方。
“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是我在意。”
“你的妈妈在意,甚至是小白汲,她也是会在意的。”
斐因曾经因为学习紧迫的缘故,搬过来和杨可童一起居住,现在会每时每刻监督她的日常作息。
知道杨可童的习惯很差,她在以“对方对自己的信任”
为前提,并且消耗它。
就像杨可童消耗她对可童的信任以换取信息,这都是消耗。
以“信任”
为消耗的前提,马斐因以身作则约束她的作息。
如何这份约束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信任”
会不减反升。
但是杨可童的不履行马斐因的约束会反而消耗马斐因的“信任”
。
这迟早会导致“信任”
入不敷出的。
加上这一次杨可童不听斐因的劝阻,一意孤行的注射了“疫冠”
血清,马斐因长久以来的“被不信任”
激了。
这件事是导火索。
但是马斐因不想吵架。
吵架没有意义,以双方黑脸收场是徒劳的。
她想改变杨可童。
“你给白汲注射血清的时候,我信任你的实力,你做得出来,但是保护局会信任吗?”
“在重点监控的异常病症区,他们为什么不阻止你的行为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看见了你注射之后,白汲要是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因此你被他们隔离,被调查,被追究过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