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你是不是在隐藏,是不是你有观天测地的本事,知过去,晓未来?”
“小慧,你这是吃了聪明丸吧,一语中的。不过,不要把我神化了,我如果真的有这本事,你信是不信,纵是大浪淘沙,但我却能翻江倒海。”
“那么这就很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寺庙而且更是好几百年前主持名字以及某些曾生过的事,老牛怎么说也是本地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我是笙哥,陈笙。”
韩小慧一脸的懵。
看她也闲得慌,这个时候就逗她,就不告诉她,保留一点小小的神秘感。
唐鹤德向我靠近。
见怀明老和尚还在一旁柜箱中翻找,趁此他拉我去到大棚外面。
“我们是来诈他的,你怎么自己先露底了呢。”
我回道:“二叔,兵不厌诈,我承认是好招。可是,我认为我们不能处于被动,应该占据一个绝对的主动权。怀明老和尚活了一把年纪,方外之人,他的世界很干净,他的心思更单纯,你听到也看到了,他压根没有任何怀疑,反而还被我丰富知识阅历所折服,这么一来,难道不是一个很良好的开端吗。再然后,趁胜追击,我认为应该会有收获。”
“这倒也是——与怀明和尚兜弯,最终是话不投机,他甚至还会和你打禅机,云里雾罩,再最后就是我们功亏一篑。臭小陈,你个小奸货,是奸不是贱,我可不是骂你,是在夸你呢。”
唐鹤德谨慎的往大棚里瞄了一眼,再压低声音
道:“我也认为师兄引导的话题对我们没用,切入点不对。但你要记住,我们的重点是隐龙谷,因为隐龙谷的布局不合理,既然不合理,那么其中必有问题。你脑子灵活,再动动脑子,把问题引向隐龙谷,或许就解了我们的疑惑。”
我向他比划ok的手势。
表面很淡定,心里反而瞬间没底了。
怀明老和尚太可爱了,对我们确实没有任何的防范,但在这个时候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去过隐龙谷,这是要的前提。
所以嘛,唐鹤德他这是把病症变相强加到我的头上,让我去问症治症。
脑壳痛。
少时。
再返回大棚中,怀明老和尚翻箱捣柜双手捧着一本厚厚的古卷书斋。
之所以说是古卷书斋,那是因为有当初记录寺僧的残篇,以及后来汇编成文的文书。
也就是,
类似于县有县志,他们这个寺也有寺志,意根基和传承。
“小陈施主,这是我寺历代挂寺僧侣,保存至今,写在上面的名字只有增加,没有减数。”
他双手捧的两件东西,坦白的说挺厚沉。
我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每一次轻微触动,就会让两件宝物寺志内容有任何破损。
当然。
为了掩盖我的动机,我是从起篇而阅。
起篇有载,慧远,俗名,曾何琨,白马寺剃度出家,三十三岁与皇见,皇有所赏,他挑选一处立寺为名玲珑。
两页篇幅内,全是慧远和尚当初的留载,僧人。
这其中的一些事我已经在隐龙谷知道了,佯装阅览,手很快,翻到第七任寺庙的主持,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