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瘙痒再加上如火烧一样,在进入药桶的那一刻得到了缓解,没一会儿全身只是火红的烧,由内而外缓慢而行。
皮肤开始干裂起层,最后连带体内排出的污秽脱离了出来,前后换了几次药水,终是平静了下来。
几月空腹,突然之间食气精多,每日只是五谷仙粮,银花灵草也把墨白养的白白胖胖。
住的是仙家圣地,喝的是灵山不老泉,自从侯府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享受到这种生活,现在又进入到这种生活,都说由奢到俭难,古人果不欺我也。
感慨良多,都是衣食无忧琐事,临近早课,道情多篇,经文辞海神光一闪铭记在心。
“多谢师傅教诲!只怪徒弟愚钝,不得仙缘。”
说完等师傅解惑完墨白便退了下去。
数月光景多是独道经,每天都在修心养性中,仙到长生不得其洗,合道逍遥自在混沌。
虽然修行不行,但也没有被这自认下的师傅抛弃,他每日悉心教导,晨初月落都会来解惑,生活上更是没有亏待。
一棒干爆水帘洞,老树枯根菊残败。
看到仙家境地,道生童子众多,墨白闲来无事道:“话说我猴王,大闹天宫,自称齐天大圣……那红孩儿……”
听的一群人拍案称奇口水飞溅。
“各位,要是还没有尽兴,代听我下回一一讲解。”
一群少年人又开始了修行,便离开了这里,一日功课仙鹤飞禽,天马骑乘,宗门静地不容许飞虹幻化,只能以灵兽代走,以免触动法阵。
看着少年们离去,顿时耳边清风,东西无问,兴趣消失,这里气氛也变得消沉了起来。
灵山高处唯恐圣佛路,天上仙人何时染我。
“人开悟了,头也光了,没有一点绿色,生活也变得淡淡无趣。”
墨自自语。
只见……
伤心逆流浪成河,阎王催我把烟抽。
修行尚未成功同志需努力。
“看来天生我才没有用,一头闯入这陌生世界也不是什么好事?福祸难料,现在也不知怎么好?”
如意,我本难以入睡,失去激情的我更难以入睡。
墨白也是非常的迷茫,此时,如同寄生虫一样,依赖他人而活,本不想给师傅添麻烦,又不得不麻烦师傅。
一连数甲子,墨白始终没有踏上修行之路,眼看着熟悉的小道生一个个都成为仙道中人,写出这里热闹非凡,随着时间过迁,这里也回归平凡,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嚷嚷闹闹。
墨白开始了砍柴挑水养花弄草的日子,渐渐的与师傅亦师亦友生活,没有养小鸡小鸭之类的,一是不忍离别,而是心中无刀。
了想此生便是如此,粗茶淡饭养菊东篱下。
墨白穿着麻衣麻裤,头戴斗笠,手拿拐杖,除了身体壮实以外,也和行将就木的老人没有什么两样。
常年的生活,早已磨平了药力,吃下很多灵芝仙草寿命再也没有延长过。
如此长寿,也过了一些修行人,只是亏损的身体确信这时也显现了出来。
“不可如此荒废,现在你道心人故,气与自然合一,混沌无窍道种长生,不可妄自菲薄,顺其自然终有一日将会开出大道之花。”
“上天给予万灵生路,也必有你修行之道,你怎能自暴自弃否定自己……”
听到师傅这样说,墨白虚心接受,有事询问了修行不解之处。
“如果这样结束一生,你是否后悔过。”
师傅,这样问道。
后悔吗?
自己也许后悔也许不后悔,这谁又说的清了。
“道在我心,行在我身,悟道开明,不得逍遥,所谓的道与心又是谁分开的了。”
墨白言自在心逍遥天。
“道我也说不清,心,我更是说不清。现在黄昏日落苦茶一杯回味无穷思。”
这是墨白的问题,也是师傅的问题。
自师傅受伤归来,天机一直没有补全,朝而有气,暮而死气沉,夜尽归墟,一直飘离在生命之外,无形无态中紧闭神魂,反哺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