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
马博斌说,“一起去呗。”
杜文杰当然也没意见,“ok。”
“漾漾,权全会去吗?”
“不会。”
“你都没问人家。”
“他不去。”
好吧,明明就是你不想让人家去。
时眠在心里吐槽。
一直安安静静没有出声音的周雅婷突然问了一句,“宁岁晚去不去?”
“去的…”
时眠在桌下扯了下江淮鱼的袖子,回复她,“她不去,她家里有事。”
“这样啊,”
周雅婷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也是。”
江淮鱼对着时眠歪了下头,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天时眠和宁岁晚的对话,她明明听到宁岁晚最后答应了的啊。
时眠拍了拍江淮鱼的手背,安抚她,“待会和你说。”
饭吃的差不多了后,几人又商量着接下来去哪玩,周雅婷说想先回去,临走前看着时眠,说,
“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听说你是宁岁晚的新同桌,想找你聊聊天,不过分吧?”
“好啊,”
时眠起身,“在哪谈。”
刚好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雅婷并没有走多远,在包厢走廊尽头的通风口处停下,“就这吧。”
时眠也停下,“你说。”
周雅婷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先问了一句,“你和宁岁晚玩的很好?”
时眠:“算是朋友。”
可以说是很严谨了,不算特别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同桌的关系,而她又恰巧不讨厌对方,所以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