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着他的烟嘴,指了指:“烟。”
那点心思全摆在明面上,厉煜城就让她尝了一口,结果咳的死去活来,一张脸通红,眼角还渗出泪。
都这么狼狈了,还要问:“压力很大吗?”
他没说话,把烟灭了就进屋了。
这些手段太拙劣了,厉煜城更希望对方能够直接说出来,比如:我想要一个吻。
这样简单点,他或许还会满足。
想到这,厉煜城突然掐灭火焰,也许是动作太快并没有感觉到疼,于是他打算再试一次。
“靠!”
陶文耀抢走了打火机:“你有病吧?”
对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厉煜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有多愚蠢。
“嘿,自己朝这儿来了。”
厉煜城闻言直接起身走了,可还是按不住女人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
倪德海果然生不出两个样的种,他嗤笑着侧身,女人就扑空撞在沙上。
“抱歉。”
倪裳反应很快,低着头就把歉意先表达了,随后将头拨到耳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厉煜城?”
她又望了眼陶文耀:“你和朋友来玩啊。”
厉煜城没说话,略过她看向身后的几个酒蒙子,对方犹豫再三还是骂骂咧咧的走了。
陶文耀还在一旁看戏,厉煜城不耐烦地问:“走不走?”
“走。”
“我妹回来了?”
倪裳一句话就让厉煜城止住脚步:“她还是和程文柏在一起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啊,陶文耀在一旁听的瞠目结舌,饶有兴致地看向好兄弟。
“还是?”
厉煜城转了过来。
“他们之前差点在一起。”
倪裳感叹着:“后来我妹和你结婚,他就跑瑞士去了。”
“差点”
这词用的很微妙,仿佛厉煜城才是棒打鸳鸯的那个人。
“没想到他们在国外生了小孩。”
“倪小姐不看新闻?”
厉煜城神色阴鸷,警告道:“造谣犯法。”
猜想被被鉴定,倪裳恨的牙痒痒,但面上只是稍显惊讶:“孩子不是程文柏的?你确定吗?”
“我怎么听说那孩子对花生酱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