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真凶起来,那是又急又霸道,此时冰雁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想将梦中人推开,奈何这小粉捶的力道,对于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如同搔痒,不仅不能推开那男子,还增加了不少情趣,冰雁被按着吻得更七晕八索,唇齿间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冰雁身上被挤压得凌乱的中衣,已被袁不屈一把扯开,红底白梅的肚兜被扔一边,亵裤被脱下。
硬实的胸肌狠狠地压在两团没被束缚的高耸乳峰上,被压着的乳肉向四周溢出。
一整个雪白软嫩的娇躯就被自己压在身下,无不令袁不屈疯狂,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骨节分明的手朝身下女人的两腿中间探去,缓缓来到私密处,轻轻一戳,手指进去了一小截。
“唔”
身下的女人似乎感到一丝异样,娇哼了一声。
同时身子更软了。
在穴内的手指模拟着性器快速抽插着,手指上的粗糙老茧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的穴肉,却又反被穴肉紧缩咬紧,淫水绵绵涌出。
小穴已被唤醒。
他将已涨大的肉棍置于她雪白的双腿间,而双腿间的灼热也烫得她瑟缩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可很快就被袁不屈按住了腰肢,并用粗圆晶亮的龟头不停擦拭着她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她的小蜜穴,更加的饱满厚实,如熟透的水蜜桃,一碰便能流蜜渗汁,十分的诱人。
再也受不了诱惑的袁不屈立即把冰雁的双腿挂于自己的腰身上勾住,同时挺身,把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滑入,直至整根没入,两身躯无寸缕的结合了在一起。
湿暖滑腻的甬道,不断吸吮绞紧着进来的巨蟒,刺激得袁不屈在这娇软的身躯上做起了高速动作。
冰雁呼吸渐渐急促,小口微张,眉头轻皱,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渐渐清醒过来的雪雁终于发现这不同于以往的梦境,下体的充实感,身体的快感,都不是假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男人悬在自己上面,他粗大的性器正与自己的身材不停地做着交合抽插运动。
彻底清醒过来的冰雁立马想呼喊来人救命,却被男人一手封住了小嘴,并被低声提醒,“你一出声,军营所有人就会知道你是女的,知道女扮男装在军营是什么罪吗?”
说罢那男人湿热的舌头还在她雪颈上舔吮了起来,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但这声音,这声音不就是梦里那个,也就是那天在湖边要了她清白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军规,冰雁不敢再出声了。因为相比与男人的苟合,女扮男装在军营可是死罪。
她不敢出声了,她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却更像是主动迎合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肏弄得更畅快,用阳器把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曾经她说,“不要不要太快了。”
可身上的男人却反而意识到什么,更恶劣地往穴芯软肉上狠狠肏弄,软肉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龟头,阵阵快感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男人不停地抽插也激起了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冰雁被肏得浑身泛着绯色,眉宇间尽是媚色,她搂着袁不屈的脖子,腿也夹紧,让身上的男人带着自己欲仙欲死,欲海浮沉。
袁不屈感受到底下女人的迎合,鸡巴变得更膨胀,更发了狠地狂肏她,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噗呲的水声不断做响。
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蜜汁横流的蜜穴,肉棍上的青络刮蹭着她的软肉,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袁不屈肏得太凶了,绵绵不断的舒爽,从小穴传到肚肠再到心肝,再到手心脚心,冰雁渐渐失了力气,浑身酸软无力的身躯只能任由阳物在她身上放肆地淫弄。
“啊……嗯……”
冰雁控制着尽量不要呻吟出声,真受不了才娇哼一两声。
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胸脯也被荡漾出媚人的乳浪,脚趾蜷缩,不久浑身一颤,她高潮了,汹涌的淫水涌出,浇在袁不屈的阳器上。
袁不屈也立刻握紧了纤腰,把鸡巴深深推入,挤开宫口,持续地射出属于他的爱液,舒爽地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入身下女人的子宫里。
狂猛的热精烫得冰雁身躯直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刚射完的欲根还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被暖洋洋地包围着,好舒服,让袁不屈不得不轻叹一声。
那被肏得软烂满是汁水的小穴,袁不屈可是爱惨了,可他还没尽兴,因为在那女人体内的欲根又开始硬起来了
冰雁也不知道后来袁不屈到底做了多久,到后来她意识混沌,还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挞伐。
直到天亮,冰雁醒来,已经又不知时间走到了哪一刻,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软,她还真以为这次做了个比以往都要真实百倍的梦。
醒来的同时,她也听到的军营里吹起的号角,那是前线有敌人进犯,要出征的信号。
果不其然,那天之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了,看来是跟大部队一起去前线了。
也不知他是何军阶,会有危险不?
前线。
而另一边的袁不屈也很烦,那天只顾着在那女人身上熄灭自己的欲火,后来甚至沉沦与那女人的交合运动上,然后还把人给直接肏干到晕过去几轮,根本没机会问她的来历和入营目的。
然后一回自己营地没多久,就听到号角响了起了。
你奶奶的,坏爷的好事。这次不把你们打到哭爹喊娘,我就不叫袁不屈了。
是以这场小小的战役,不知为何,袁大将军表现得特别的神勇,打得对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一连数日的平静日子后
“杜冰,快,跟我过将军帐篷。”
刘大夫突然到了医房对正在磨药的冰雁说,还顺手在药柜上取了几瓶药就要往外走。
“为什么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