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进店的学子吃过之后,写个评价,哪里需要改进,哪里做得好,不就都清楚了,众口难调,掌握大部分人的喜好,又能保持店里的特色,就已经很好了。”
一点就透,所有的疑惑都解决了。
“之前只摆过地摊,不懂这些,多谢卓夫子的指点。”
“没事,举手之劳,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娘子。”
走至阁楼路口间,道了别后,再转身,上官饶的眼神意味深长。
“现在不吃宵夜,改成散步了?”
“我们只是正好碰见,进去说,被人听见对纪娘子声誉不好。”
进了卓温昀的屋子,上官饶连连问。
“你是不是对纪娘子有点别的心思?”
“你谱了一江南雨的曲子,写了江南美人的词,你这屋子里题字都是草木荣枯,江南烟雨,我记得你的亡妻不是江南的呀,这应该不是写给你亡妻的吧?”
“都两年了,你又喜欢江南,纪娘子是标准的江南美人,你租店铺给她,又是取名,又是做箜篌,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卓温昀冷声道:“我看,你需要江浅雪这样的学生,这样你就没空在这说闲话了。”
“这段时间,浅雪来书院比较频繁,应该只是吃小吃吧?可别是以后还要来学功课。”
“浅雪仰慕上官夫子的画作,以后来书院学习作画也不是不可能。”
上官饶暗暗叫苦。
他从未见过这么难教的学生。
“明明你都不打她,也不罚她,可为什么浅雪就怕你一个,之前她差点把乌龟画我脸上了。”
“她很顽皮,不怕打,也不怕罚,把书院所有的夫子折腾的够呛,而我,不怕她折腾,她与我熬时间,我也能淡定地陪她熬,几个回合下来,她对我自然甘拜下风。”
上官饶敬佩至极,“幸好有你能治她,要不然整个书院都得鸡飞狗跳,她是江院长的千金,谁敢真打,我罚她扫茅厕,辰王殿下亲自替她扫,浅雪真是命好,说是淮南王不行,她也怀孕了,传闻是假的。”
“江浅雪其实很聪明,聪明的女子都是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