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贱人见死不救,她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若不是因为那贱人,仁亲王世子会来警告她吗?
今日她不能借此将事情闹大,不能让她爹替她去梁家讨回公道,这笔账她要算在那贱人身上,就是那贱人害的她。
她不止要打那贱人的主意,她还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余龄龄的眼神变得怨毒。
……
“啊啾——”
“少夫人没事吧?”
尚听礼打了个喷嚏,惹得在旁边放纸鸢的两个丫头纷纷围过来。
芳芷忧心蹙眉:“莫不是着凉了吧?这个天最是容易着凉了。”
尚听礼摆摆手,宽慰道:“没事,只是一个喷嚏而已,我好着呢。”
她只是有点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她呢?
这么想着,尚听礼往身后回头看,就见与她同样着了一身苕荣色衣裳的年轻人正往这边走来。
她秀眉一凝,是不是这小子?
“啊啾——”
柯信正走得好好的,莫名打了个喷嚏,他没有多想,只当是秋风偶尔吹过,有时吹得人鼻尖痒。
尚听礼没看出来什么东西,又转过身去继续放纸鸢,她手中那只“金鱼”
已越飞越高,过了本是飞得最高的那只“燕子”
。
在常棣刚过来那会儿,她便和他还有两个丫头约好了赛纸鸢。一开始她的“金鱼”
是飞得最高的,后来被常棣的“燕子”
过了,杜衡来了之后,她又把杜衡越了,她重新成为了第一。
尚听礼得意道:“杜衡,你不行啊。”
常棣也跟着挤兑道:“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一开始是谁说的‘不会’哟——”
杜衡涨红了脸,脖子都红了,却生生忍住了没接话。
常棣却不打算放过他:“你没事吧?”
杜衡:“……”
常棣清了清嗓子,故作一本正经,又道:“不会。”
杜衡到底是没忍住,踹了一脚过去,却被常棣躲开了。
常棣边跑边取笑:“诶嘿,有人玩不起啊。”
杜衡愠道:“闭嘴吧你。”
惹得尚听礼笑开怀,便是芳芷和甘棠也在偷偷憋笑,后来憋不住笑,便直接笑出来了。
待笑够后,尚听礼抬头看天上,现自己的“金鱼”
被“燕子”
过了,忍不住惊呼道:“哇,杜衡你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