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很宁静,谁都不敢再说一句话,深怕对方再哭出来
第二天徐文盎回到了学校,他依旧活泼开朗,只是少了些什么
“导师,你不觉得他变了吗?”
“怎么说”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
“嗯”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他昨天都没来上学,就说明肯定是有事情生了,这并不意外”
“要不去问问?”
“不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问人家私事并不是好事”
即使话是这么说,陈俊任还是好奇,他问:“难道帮助同学解决问题不是天经地义吗?”
“那你去问吧,别帮倒忙就行”
早读很快就结束了,陈俊任坐在徐文盎前面位置的凳子,随即问道:“你昨天怎么了”
“有事,耽误了”
“什么事会让你半天学不上”
……
沉默了一会,徐文盎问道:“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怎么不会呢,搞得好像以后我们不会联系了一样”
徐文盎微微一笑,这次却跟以前的任何一次笑都不一样,他以前咧嘴笑时都会有明显的酒窝,可这次很淡,准确来说是没有,眉头却是皱的,然后开朗一笑,说:“以后肯定能常联系”
“嗯,到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哈哈,好,一言为定”
张焕森看到这一幕,思索片刻,随即趴在桌上,课间就十分钟,可是很宝贵的,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可不会当做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