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见凝光好像在犹豫,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状态确实不错,还站起来跳了跳。
“为什么不能呢”
凝光喃喃地说道。
“什么?”
北斗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
凝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差点把心里最阴暗的一面暴露了出来,“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啦,我明天自己去逛逛,你不是说要多观察嘛!你放心,就在璃月城内,不会有事的。”
北斗感觉凝光好像有些不开心,于是狗腿地凑过去捏了捏凝光的肩膀讨好她。
“你精力是不是每天无处发泄?好好养着你,你偏要出去自己讨生活。”
凝光心里还是不痛快,不吐不快。
“哎呀,每天还是要回来吃饭睡觉的嘛,你不会不留我了吧?”
北斗蹲下来仰视凝光,好像一副可怜样子。
凝光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过头沉默了一会红着耳根说道,“今晚,你该交作业了。”
“什么作业?”
北斗眨了眨眼。
凝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北斗这次在上面做的时候话特别多,一会说她好美,好喜欢她;一会说自己好舒服,问她舒不舒服,如果她不回答,北斗就会顶得更快更重更深。又一次高潮过后,凝光艰难地爬起来两手哆嗦地点燃了烟斗,然后猛吸了一口。
“让我缓缓。”
凝光对还埋在她颈间的北斗说道。
尽管两人身上都有细汗,但北斗还是紧紧抱着凝光,贪恋地嗅着凝光身上的味道,好像一副上瘾的样子。
没吸几口,北斗便开始上下其手,凝光无奈地灭了烟,事前指着北斗的鼻子让她不准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否则就不给做了。
当北斗咬住凝光的手指的时候,凝光心尖切实地猛颤了一下。她怀疑北斗是否又想起了什么,因那坏笑如此熟悉又久违,可下一秒北斗低垂的眉眼又变成了虔诚,虔诚中带着隐秘的疯狂。
——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
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
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
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
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
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
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
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
,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