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统领千军万马,到头来却被几个赖皮欺辱,景雪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景家一代一代用命效忠的这个王朝,是否值得。
洛夕染却出奇的平静,只是两只毒蚂蚁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婆子的衣服。
婆子接着又去搜两个怀孕嫂嫂的衣服,洛夕染冷冷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轻一点!”
婆子也不知为何,全身竟然有些软,手脚更是使不上力气,动作也便没有之前那么粗鲁。
但这个时候,婆子便是死,也不会表露出半分异样,不然她的小命可不保。
一群婆子将景家人搜了个遍,却未现一金一银。
“大人,在他们身上搜出了不少银票。”
两个婆子搜了大伯父家女眷,兴奋地回禀安禄和德全公公。
德全公公走到大伯母宫南燕跟前,道:“没想到,你们这些女眷倒是胆子大得很,竟然敢私藏抄家之物,该当何罪?”
大伯父景行烨见德全恼怒了,立马领着众人跪下,求饶道:“大人饶命啊!”
德全此时冷言冷语道:“所有的银钱全部充公,你们这屋的男丁每人杖责十军棍,若是你们胆敢再私藏,必定大刑伺候!”
安禄一听要打人,来了劲,挠了挠身上,兴奋道:“来人,军棍伺候!”
若不是安禄身上不适,他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
“公公饶命啊!”
大伯父一家苦苦哀求,哭声一片。
可是,德全公公全然未听到似的,都未曾看他们一眼,眼中的嫌弃不言而喻。
“公公,罪臣有要事举报,若是有功,可否能免了这皮肉之苦?”
大伯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爬到德全公公面前,苦苦哀求道。
“哦?何事要举报?”
德全公公来了兴致。
大伯父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景雪衣和家人们,他张开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下去。
德全公公却生气了,敢在他面前放肆?
“大胆,有话快说!”
德全公公愤怒道。
大伯父却突然后悔了似的,说道:“没,没什么,我胡言乱语,公公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