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玉峰劫雷威势浩大,正劈卓沉洞府所在,只消片刻便停止。林卿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是这二师弟要结丹了,这天劫怕不是因人已身死道消才入此快便停下,快步向他洞府赶去。看见卓沉倒在地上,未见明显伤痕,反倒像睡着了,只是神情略有痛楚,体内金丹已平稳运转,知他并无大碍,林卿越松下心神,将他抱回自己的屋内检查。
“师尊…你回来了…”
床上人悠悠转醒,眼神迷蒙不知是否清醒,竟将守在榻前的人认成叶渠。“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他眼神似有委屈。
林卿越未与他的神志不清计较,拿出培元丹喂他服下:“你金丹有损,先服下药好好调理。”
他仔细探查后也发现了卓沉金丹的异样,只当是渡劫的损伤。
“可是…”
床上男子乖乖咽下丹药,拉起“叶渠”
的手放在自己下腹处轻轻按压,意有所指:“这里很难受…”
清雅俊逸的男人被侵夺神志般由着他拉着自己手向下迁移,隔着衣物握住硬挺的肉根上下动作。
“还有哪里难受?”
他声音染上喑哑。
”
还有…还有这里。”
卓沉将大师兄的手放在自己肉穴上,逼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去吻他的手掌,渗出的淫液很快打湿衣料,散发若有若无的骚甜。“师尊见过的…那处…也痒的厉害…”
“哪里?脱下来给我看看。”
神志不清却还深陷情欲的男人闻言急不可耐地替自己宽衣解带,系带却被越扯越紧,他着急地语带哭腔:“解不开!”
于是望舒剑极合时宜地被送到他掌中。
随着一声裂帛,剑刃破开的小口被卓沉人为撕开,底下那口肉逼献宝似的被送到来人眼前,鸡巴高高挺立故意暴露出自己的秘密,淫穴似是痒得极了,不住地翕张蠕动淌着淫水想要吞吃什么。会阴下方紧闭的肉眼儿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收缩了几下。
微凉的指尖点上会阴:“是这里吗?”
衣衫完整却身着开裆裤的青年犹不知羞,将肉穴送得更前,握着男人的指尖修正它本该去的位置。逼口终于被手指摸到,极力吞吃着求之不得的解痒工具。“是这里…这里痒…师尊帮帮我吧…”
他软声乞求,身体却不等对方同意就执意将那手指纳入,爽得直哆嗦,自觉地进出吞吐起来。
男人见他发痴淫态并未阻止,由着他动作,自己身下硬物明显地撑开胯间布料。
“嗯…不够…更痒了…师尊…救救我…”
一根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
“这样呢?”
似是不免他执着的称呼,手指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掌掴。
卓沉吃痛要塌下腰去躲闪接踵而至的巴掌,却被男人手臂勾住,将他固定在原地承受接踵而至的巴掌,逼口的肉花被打得乱颤,他痛得厉害却无处可逃,被手掌打得淫水四溅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心口不一地求饶:“呃嗯…啊啊!!好痛!别打了…嗯…”
“那该叫什么?”
“…娘子?”
逐渐得了趣的他精神又放松下来,稀里糊涂地喊出这称呼,没想到迎来更重的鞭笞,眼泪再控制不住,不争气地流淌下来,又哭又叫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错了!”
见他如此剧烈反应,林卿越安慰性地揉了揉他被打肿的肉花,轻轻拍了那哆嗦着吐出淫液的肉逼,诱导道:“娘子该叫我什么?”
卓沉瘫软在他臂膀间直喘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饶恕,在不甚清醒的脑海里搜刮问题的答案:“相公…相公不要再打我了…要坏了…”
“不舒服吗?再打十下你能泄出来就不打了好不好。”
他话锋一转:“泄不出来就把娘子的贱逼打烂。好好数着。”
他不知道师尊怎么变成了这样,可此刻情况不允许也没精力容他多想,因为无情的掌掴又把淫穴打得通红,红肿的阴阜上布满指痕,让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就要破了。
第七下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受让卓沉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在心里默数着。潮喷的快感随着掌掴时隐时现,逐渐累加。
“要喷了…”
他失神呢喃。
“什么要喷了?还没打骚货就要喷了,真是淫荡。”
又是狠狠一下,男人恶劣地加码:“不数出来也把你这口逼打烂。”
“嗯…嗯啊!!我数…我数!…第八下了”
“又错了,这是第一下。”
无情的话语和掌掴声折磨着欲海沉浮的青年。
重新计数下还没到十回,淫穴便同鸡巴一齐泄出元精,阴阜高肿,遮掩着逼口,却拦不住那肉洞和尿孔喷泉似地泄水。
高潮过后,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肉逼如同被打坏了一般刺痛,他流着眼泪去捂住下身,不让对方再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