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夏星鸣试着把自己代入进去想了一下,严重的不能再严重了。。。。。。
这是种什么行为,丧心病狂,人性扭曲,道德沦丧。。。。。。
如果换了他就直接一巴掌呼过去,还站着废什么话?
这么想,季言酌的脾气比他预想的更好。
白白继续说:“你都说严重了,那都这么严重了他也没打你。你看这事情至少还不是那么不可挽回吧,你说对不对?”
夏星鸣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平静叙述道:“他可能,只是不想碰我脏了自己的手吧。”
白白继续说:“实在不行你就缠着他,跟他解释总会原谅你的。”
“我没法解释,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是故意的,我活该。”
白白从没觉得夏星鸣是什么悲观主义者,不过在这一刻,他看到了一点苗头。他把人推到车租车后座,然后跟着挤上了后座,向师傅报了地址。
然后靠在座位上,继续说道,“哥,你的乐观劲儿呢,这可不像你。”
“我乐观吗?”
半晌后夏星鸣抬起头问。
至少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乐观的人,现在的一切都是一种伪装,甚至已经渐渐习惯了。
白白点点头,“当然了,那时候我天天蹲你直播间,你的直播内容,状态。还有你怼黑粉的劲儿,我看着都舒服。”
夏星鸣笑着看向他,神色稍微松了松,“你小子,当时蹲我直播间就是为了抢我流量吧,虽然你那时候披着马甲但是我也看出来了。”
“。。。。。。”
白白心虚一笑,那时候还确实是,“我安慰你呢,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夏星鸣:“行行行,这事我会看着处理的,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更痛苦的事情他都挺过来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夏星鸣状态好了一点,只通过这三言两语的也了解不清他们之间的全部事情,更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算是旁观者清,但是他观的根本就不全面,也是云里雾里的,就没再多说什么。
漫展五楼的休息室内,许蔚正无所事事的靠在沙上,直到叶澜回来,他放下酒杯起身说道:“是不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被叶澜叫过来,打着帮忙的旗号,实际上心里的鬼主意可多着呢。
他们一个圈子的纨绔子弟,起初就只有叶澜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好说话的,但是后来才现并不是。
事实上最肮脏不堪的就是叶澜,就像是一个笑面虎,趁人不备就给人致命一击。
叶澜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带着点责备的意思,“我把你找来,是为了让你在这里挑几个好看的尝尝鲜,你说你来了就在休息室一坐,这么好的机会都被白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