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山在唐明庭的话中和手中奇异的触感里努力分解其中意义,他浅薄的知识水平停留在了六年级,剩下的一切都是在靠他自学。唐明庭这才堪堪想起周佑山没上初中也没学过生物课,更是尴尬的把头垂的更更更低了。
“那要怎么办?”
周佑山十分正经的问唐明庭,经过他脑中的思索回想起了初中生物的某一课,还好唐明庭只是正常的生理状况。
“…它会自己冷静下来。”
唐明庭话刚说完就下一秒他就感到周佑山的手捏了下那里,吓的他整个人一激灵,立马推开人一退再退,后脊都磕到了桌子上,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
“干…干嘛!”
周佑山走过来揽着唐明庭的腰往沙发上带,长腿一圈把唐明庭摁在怀里。
“不要解决一下吗?你怕什么?”
唐明庭都很想问问周佑山你知道怎么解决吗?
你现在充其量不过就是个还没遗精的小屁孩,生物一课没学,个头倒是窜挺快,这一天天长得都要比他还高了。
唐明庭还没开口反他一嘴,就被周佑山扒了睡裤,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白嫩嫩的阴茎,唐明庭只觉得周佑山手上的筋脉可真好看,要再用点力他就得废。
“嗬…周佑山你…”
还没骂出口,周佑山就开始搓动了起来,唐明庭真的觉得这动作很像他在对待桶里的脏衣服一样,虽然现在只用一只手,可真他妈的痛啊。
“轻点啊…”
轻是轻了,唐明庭眼里噙着泪,一点都不想承认要被爽哭了,他靠在周佑山怀里抓掐着他的手臂,有点进步但不多。
“哈…周佑山…”
唐明庭光是喊周佑山的名字阴茎就又胀大了些,那物和本人一样生的粉嫩嫩的,被周佑山圈在手里倒是显得有几分小巧。
“你平常怎么搞的?教教我?”
周佑山贴近唐明庭耳畔问道,温热的气息惹的唐明庭耳根更红了,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这种事啊?
“你已经以后就…知道了…别来问我…”
唐明庭红着双含泪的眸子仰头看周佑山,明明是没什么技巧的抚慰,偏偏就是刺激的他有些欲罢不能,几乎没过多久唐明庭脑子里炸现白光,被掀上高潮。
空气中淡淡的膻味,周佑山看着手中浓浊的浊物,用指腹给抹去了冠口处的残留,随手就拿起唐明庭换下的睡裤给擦了个干净。
唐明庭捂着脸再也不敢直视这条他最喜欢的史努比睡裤了。
“唐明庭你没和别人做这事吧?”
周佑山拿着湿纸巾又给它擦了一遍,唐明庭瑟缩在他怀里,燥的他脸通红,周佑山问他什么?问他有没有和别人…?
“没有!当然没有!”
虽然孙别说“好兄弟都会互撸”
,但那也太奇怪了吧,他自己都没给撸过几次,更何况和别人…想都不敢想!
“以后你想要我会帮你弄,不许去找别人。”
周佑山虽然不太懂这事,但他可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在他怀里喘叫成那样的唐明庭。
“周佑山!闭嘴吧你!!!”
比起不敢直视那条经历了什么的睡裤,他现在更不敢直视的只有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的周佑山!
当晚周佑山梦到了今早在他怀里红着脸的唐明庭,也可能是冲击力有点大,的和周佑山睡了?
唐明庭抓了把头发,穿过好几个夜宵摊位漫无目的走着,越往细了想唐明庭就越想发笑,这原来就是他感受不到背德的原因啊,这原来就是他理所当然的和周佑山一次次越界的原因啊,因为他们之间无论做什么,发生了什么,都是没关系的,周佑山也一定是这样想的,他也一定在很早的时候就将自己归类为他的所有物,豢养在身边寸步不离,利用着仅有的血缘关系道德绑架自己,圈困在属于周佑山的方寸之地。
难怪周佑山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从不知何时起周佑山就已经将他视为私有物了,很可怕,唐明庭突然觉得周佑山的领地感和占有欲异常的可怕,只是一想到这,他就感到后脊在发凉,莫名的畏惧感在爬满唐明庭的全身。
快回去吧,总比被抓到关起来要好,没人会阻止周佑山的疯狂,唐明庭你不是也见识到了吗,周佑山所做的一切周斯宴都视诺无睹,唐明庭你仔细想想周斯宴又何尝不是用你去牢牢把控周佑山的啊,你还没认清吗?
脑子里的声音总在不断怂恿着他,像是身体形成的自然保护,就连心脏也因害怕而紧张的狂跳,连呼吸都要喘不上来了。唐明庭搓了搓手臂企图能感到些热度,今晚可真冷啊,牙关都被冷的在颤抖。
他眼神空洞的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麻木的等完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最后走到了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路段,入目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唐明庭在抬头间看到了别家院子里长出来的石榴树,垂下的枝头上大朵的石榴花,开的很红艳,透过缝隙里看到的月亮被印称的很美。
方鹤也是在这时闯入唐明庭眼帘的,他像枚瑰红色的宝石被银白的幕布揭开,说不上是谁吸引的谁,最后又是谁对谁念念不忘。
他们的开始本就是场触目惊心的难忘。
唐明庭正垫脚够着那枝头上开的最大最艳丽的石榴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到好看的花就会很想送给周佑山,就算是这次也不例外,哪怕是吵着架出的门看到好看的唐明庭还是会下意识想要摘下最好的给周佑山。
唐明庭都快要有些站不稳了才终于掐断了花柄,枝头都被他拽下的动作惹得摇摇晃晃,唐明庭借着月色看着那朵绽放的极美的石榴花,垫起的脚跟刚要落下就被穿过巷口的人狠撞了下肩膀,唐明庭捏着花柄手胡乱抓住了那人的衣服不稳的朝前扑,倒地的时候完全是压在那人身上算不上太疼,就是鼻梁磕到了那人的锁骨,痛的唐明庭鼻根发酸,就连喉咙都不由得勾呛起不久前吃进橘子的酸苦滋味。
是在唐明庭撑起身抬头间望见的瑰红,闪耀的如同珍贵宝石般的存在。戴着兜帽的少年有一头比石榴花还红艳的头发,在月光下实在是太过耀眼,方鹤那时候给唐明庭的感觉是,张扬,可眼里却是比月光还要清冷,正是因为这份特别,旁人只需一眼就足够一生难忘,唐明庭笑着说,只是真的很可惜那时我眼里只有石榴花,没法真正望进你眼中。
唐明庭爬起来的时候还顺手拉了把那人,估计是被他压的够呛,那人站起后在原地足足看了唐明庭快一分钟,唐明庭都差点以为他是不是刚刚砸到了脑袋,毕竟摔下去的那声还挺大,重量还都被他承受了,正当想开口问问什么的,那人却先开了口。
“花很好看,和你很称。”
他的目光看向了唐明庭手里的石榴花,又抬头望向了垂下枝头上的一簇,他站在墙下连带着兜帽里的暗红色头发都扎眼的很,唐明庭想说,其实和你张扬的红发更称才是,不等开口,那人就踏着月色拐进巷子里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该怎么说呢,这很像个梦幻般瑰红色的梦。
唐明庭左拐右拐的终于找到家可以打电话的店,他摁着号码手里握着古旧台式电话的听筒,该说不说唐明庭的脑子连自己的号码都记不住,却偏偏能记下周佑山的,虽然主要原因是被他逼着背下的。在第三声后唐明庭听到了周佑山极为冷淡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足以听的出说话的人心情极为不好。
“周佑山你要还端着那副态度就别想我回去了。”
这是唐明庭惯用先发制人的手段,顺带把台阶也给了,他也是会服软的,但仅限于周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