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好极了。一个长远的计划,我就知道小丑没那么疯,他都不自残。”
哈维:“就是,有心理问题和精神病是两个概念。我的心理医生还说选择困难症无药可救呢,我只是更喜欢偶数。谁还没有点怪癖了?这不是脱罪的理由。”
海因里希:“就算是双重人格…给这人一个死刑也能杀死那个人格。否则连体婴都能以此为借口脱罪。”
…
蝙蝠侠在蝙蝠洞里监听他们的内部通话。鉴于这次袭击能让哈维获得确凿证据,他暂时无视了这种为抢劫而进行的犯罪行为,有明确证据表明嘿哈组合除了把钱捐款之外,私下截留的部分没有用于享乐,而全都是自我投资、自我提升。
这又不是抢劫银行或哥谭博物馆,难道蝙蝠侠还要负责为一个敌对的黑势力夺回赃款吗?开玩笑?
快速抽条,肌肉变得更明显的迪克在旁边试新的罗宾制服,对着镜子看看绿鳞小短裤下的大腿肌肉,清晰流畅又美,感觉自己比罗马英雄的身材差不多,长大了,体重增加了许多,但在空中飞翔时和小时候一样轻盈。很多体操运动员因为长大、肌□□重增加导致不得不退役,自己好像没有这类烦恼。
迪克轻飘飘的做了个空翻,落在原地:“阿福,前些天有一个坏姑娘问我穿了丝袜还是除毛。这个嘛~毛茸茸的腿穿肉色紧腿裤也会很奇怪的。”
只是天生的头发浓密、熬夜没有黑眼圈,皮肤光滑没有多余的毛发、身体恢复的很快,以及学什么都很快而已。
阿尔弗雷德把新的眼罩递给他,根据脸部轮廓做了一点微调:“希望你没和她交流除毛心得。”
迪克说了个双关语笑话,逗得老管家笑了起来。
蝙蝠侠觉得这笑话挺冷的:“你在泰坦里耗费了太多时间,还翘课,你已经是第三次请假拔智齿了!哥谭的夜巡也不参加了。”
迪克确实觉得和同龄小伙伴们一起玩更愉快,大家会一起冲上前,战斗和讲笑话时战斗都很默契,和蝙蝠侠一起夜巡时略显沉闷。既要准备升学,又要领导以及训练泰坦们,老蝙蝠又没那么需要自己。“哥谭有嘿哈组合和你一起,在观察他们不够有趣吗?”
蝙蝠侠拒绝和整天不着家的大儿子说话,继续盯着屏幕上的定位。
迪克莫名的想和他吵架,忍住了,走过去:“你让我在星城调查的法官小姐。她可疑的堂兄死于一次入室抢劫。另一个可疑的堂兄在精神病院里。最后一个可疑的堂兄么,现在是一位事业有成的商人。家庭医生透露你的猜测是准确的,在初二的秋天发生了一些不能明言的不幸事件,不知道凶手是谁,处于家族尊严的考量没有报警,并要求他制造了假的车祸病例。”
迪克突然叹了口气:“安娜原本想成为芭蕾舞演员,在那之后开始研究法律,以及荣誉谋杀的案例。并在学校里威胁过要杀死某些同学……这是学校心理医生说的。我想她那么喜欢的她的室友安娜,有这个理由在内。我还问了她家的佣人,安娜十年没回过家了。”
这完全符合逻辑,也解释了她不是同性恋却对室友非常好,至今仍为合租房屋支付租金避免有其他人成为安娜的室友的原因。
蝙蝠侠默默把她室友安娜也加入了监测名单中——如果小丑得知了这些始末缘由,他知道该从谁下手,给人以‘糟糕的一天’。“这些事足够机密。”
最起码以蝙蝠侠和绿箭侠都没能查出来,以迪克特殊的亲和力才套到一些模糊不清的事。
继续和迪克严格的谈一谈:“哥谭是一场战争,你是我的助手我的士兵。你总是缺席。”
迪克从十二岁组建泰坦之后,还是认真在哥谭夜巡,现在觉得老蝙蝠无所不能,不像刚开始那样危险,就把更多的重心交付在泰坦中。少年泰坦同样在拯救一座城市、抵御敌人,也很有意义。高中的科目虽然不难,也耗费精力。
……
法尔科内把继承人们安排在外地,分别在加拿大和夏威夷两个地区。
哈维费尽力气查到两个地点,远程付款,订购了白玫瑰、哥特风小蛋糕和一些具有暗示性的礼物,要他们准时送上门去。分了四家订购,加了小费,以防万一有1~2家没能准时送到。
现在窃听器中传来法尔科内的豪宅里的当家人的怒骂声,看来两批继承人同时收到死亡暗示礼物的事让他惊恐又震怒。在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之后,佯装镇定的开始聚会。
哈维就非法入侵了豪宅的邻居的温室花房,二百米外,架着望远镜,隐藏在一颗枯死的龟背竹后面。
蛋糕在被切开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小小的‘叮’压力启动声音。
切蛋糕的人手一抖,满屋子飞奶油和彩带,炸开了一个小小的彩带炸弹。
不用看也知道,在家族聚会上的每一个人,脸色都是愤怒又惊恐的死灰色。
老法尔科内愤怒的按着桌子,看着宴席上的骚动:“joke?joker?我们怕他吗?”
透过窗纱能看到可疑的摇晃人影。
哈维重新确定了一遍那些清醒的小伙计们,拿出四个遥控器,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二三四:“嘿!计划一切顺利。你那边怎么样?”
“我和杀手鳄先生互相确认了身份,随时可以。”
海因里希正和鳄鱼人进行了简单的会面,互相出示了信物,确定对方就是合作对象。鳄鱼人当然什么都不怕,对面不论是什么样的壮汉他都能随手扔到房顶上。海因里希拿出极其温和客气的态度面对他,尊重他——主要是尊重武力值。
鳄鱼人低沉的哼了一声。他几乎能闻到这个临时合作者身上那股上流社会的人渣味,从她经过伪装的声音和格外矫情的用词上,她似乎有意显得和哥谭的其他恶棍有所不同,实际上没什么不同,弱小又事儿多。
哈维引爆了安装在他们外侧的炸弹,其中一个威力最大的安装在草坪下的化粪池里。
威力强大的防水炸弹精准的发挥作用,给整个豪宅来了一次定向袭击,让举着枪冲出来的壮汉们慌不迭的退回屋里,也蒙蔽了这一面的一些窗子。
哈维藏在无人居住的邻居家,没想到这是下风口:“呕,我成功了,呕。二十分钟之内没人会关注仓库。”
海因里希拎着枪:“先生,把我扔过墙头,略过墙头的电网,谢谢。”
杀手鳄瞥了他一眼:“我可以一拳打破墙。”
海因里希把几个结实的帆布袋塞进衣服里:“不,我和警方有交易,不留下打破墙壁的痕迹就不会被追捕。这应该也在哈和你的协定里。扔我进去,属于你的二十万会交付现金。”
杀手鳄想到约定,勉为其难的遵守了,第一次合作。抓着她的腰带,拎起来,颠了颠,扔过四米高的墙头,完全没碰到电网。
海因里希带着摩托头盔以及摩托护膝,落地时尽量缓冲了一下,就地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