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世一听哈哈大笑,直接当场给韩玉保证道。
“我还当是什么,元正且放心,我和老徐绝不会对你的教学指手画脚。
至于他们若是犯了错,要打要骂元正随意,师者父也,自古如此。”
徐常也马上表达赞同这观点。
有了他们二人的保证,接下来的拜师礼就很顺利,从今往后,韩玉又多了两个学生,一个是面前的李景润,另外一个是还在家养病未曾蒙面的徐法。
韩玉并非每天都上课的,他一个月只上五课,平均下来六七天一次。
下一次上课在三天后,辰时(7-9)点开始,至于上到什么时候全看韩玉自己的心情。
李存世和徐常表示没问题,三天后一定及时送李景润以及徐法过来。
“元正,推恩令下来已经有短时间,目前的局势是……”
此时他们几人都在韩玉的屋子中喝茶,趁此机会李存世当然要请教韩玉一些国家大事。
但牧州那边的事不能说,毕竟如此机密之事他二人若是也知道那么详细,那摆明了告诉韩玉两人身份有问题。
推恩令本就是韩玉所出,现在也的确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依旧不够完美,他觉的韩玉或许有什么后续之策。
韩玉没有回话,而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李景润。
这种国家大事,让这么个小屁孩也在一旁听,是不是不太合适?
徐常见此连忙说道。
“元正,景润现在虽是你的学生,但对你的才学并不清楚,今日正好让他看看。
另外他也是能听懂的,他和拙孙今后不出意外也会入朝,早一些接触也无妨。”
“是啊景润,但说无妨,他们不会泄露出去的。”
李存世说完还给李景润打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可怜巴巴的看向韩玉请求让他一起旁听。
既然如此韩玉当然也不在意那么多。
只是心里在想着,这两人的官职地位比他想的恐怕还要高一些,起码应该有个三品左右,既如此他们的孩子,将来肯定也是要入朝为官的。
“听了李叔所言,能有两个诸侯照做已经很不错了,其实此令最合理的说法,应当是让这些诸侯死后,他们的封地让其余子嗣继承(推恩令的原意)。
只是如今情况紧急,所以才不得不事急从权,引起他们强烈不满也很正常。
从眼下局势来看,献林候田保庆已经是必反无疑,另外两个诸侯应该还在观望,属于典型的墙头草。
想要解决需要双管齐下,先立刻给贵文侯以及鲁阳侯那些儿子们册封,并对他们的行为大肆嘉奖。
如此一来那两位摇摆不定的侯爷,他们的子嗣一定会十分焦急,催促他们尽快按照圣旨上来做。”
说到这,韩玉的脸色突然严肃,看向李存世。
“另外一方面,既然献林候已经必反,晚打不如早打,派人去他的封地散播消息,说他要谋反,朝廷以此为由出兵狠打,给那两个诸侯来一个震慑。
这一仗决不能拖泥带水,那两个诸侯既然是墙头草,一旦见朝廷之威势不可挡必然会迅归附,区区一个献林候想必朝廷想灭之就不难了。”
李存世思索片刻缓缓点头,但依旧眉头紧锁。
“元正所想,和我以及老徐差不多,只是献林侯也是兵强马壮,真要猛打恐会造成很大伤亡啊,而且短时间拿下怕是没那么容易。”
这也是李存世唯一担心的点。
韩玉嘴角一勾。
“谁说打仗非要真刀真枪的硬来?”
“嗯?元正此话什么意思?”
李存世一脸不解,旁边的徐常和李景润也是如此,既然是打仗,当然就是硬碰硬的干,难道人家傻乎乎的将脑袋伸过来让你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