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晏云欲屈膝行礼,被萧澈伸手扶住。
“你在气什么?”
萧澈直接问。
孟晏云的笑容和煦温柔,并轻轻摇头:“臣妾没有生气,臣妾只是知道了一件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殿下。”
“什么事?”
萧澈眉宇间染上困惑。
孟晏云将弓递给一旁的侍卫,牵起萧澈的手,声音轻柔却很郑重:“是正事,殿下随臣妾来。”
听她如此说,萧澈心也提起来。
孟晏云带着萧澈走出林子,来到住处。
屋子里还没有炭火。
孟晏云拉着萧澈,让萧澈坐下,自己跪在萧澈的面前,抬头目光清凌凌的望着萧澈。
“殿下容禀,前些日子太子妃的的丫鬟与臣妾说了两件事,其一,太子妃娘娘与齐王殿下有私情。”
她的声音很平稳,神情平静,没有其他类似于愤慨或是怜悯的情绪。
萧澈吃惊。
却是吃惊此事被孟晏云知晓。
并更疑惑:“你便是因此事这么多日不理会孤?”
孟晏云心略稳了稳,伸手紧紧握住萧澈的手。
“其二,太子妃伙同齐王,在殿下熏衣物的香料上动了手脚,令殿下子嗣有碍。”
萧澈的脸色一开始还镇定着,可是越想,他便越是心惊,越是觉得不敢置信。
他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每半个月太医都请平安脉,却是没有一人告诉他此事……
那会不会,此事就是太医都看不出来的呢?
“孤这就回京召集太医院会诊!”
他猛然起身,往外大步走去。
孟晏云依旧跪在原地,没有阻止。
萧澈走到门口,再没有往外跨一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