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即墨霄这个亦敌亦友的存在,景珂从来都是将他当作朋友看待,万万没料到,有朝一日会被他强迫着做这种事。
她气红了眼尾,眼见他还要强来,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啪!!”
“你在羞辱谁呢?阿墨他不是野男人,是我心甘情愿和他做的,比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要强百倍!”
景珂这会儿脾气上来了,那一巴掌用的力气便不小。
没多时,便见即墨霄那张野性十足的俊脸上多了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他愣住了,旋即碧眸内充斥满铺天盖地的妒意,伸舌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怒极反笑:“外人?你和老子同吃共住了足足几年时间,跟老子还睡过同一个榻,怎么就成外人了?”
即墨霄嫉妒到发狂,质问间不给景珂再说什么的机会,完全撕烂她丝绸质地的红杉。
她里面没来得及穿裹胸,衣衫一撕开,半边嫩白玉乳便袒露了出来。
只是因为先前才被魏墨疼爱过,乳肉上还余存了不少斑驳红痕。
即墨霄看的眸色愈发黑沉,俯首含上一只便开始大力吸吮,企图用自己的气息和痕迹盖住魏墨的。
“啧啧”
他吸吮的十分用力,啧啧声不绝入耳,舌尖还不停在景珂粉色乱打乳晕处扫弄,没多时,身下水穴便吐出一小股透明花液,身上也多了层动情薄粉。
“你禽兽”
景珂推不开他,只能哑声骂起他。
可即墨霄脸皮实在厚,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快意,捏住她下巴狠狠用拇指指腹碾了碾她唇瓣:“骂老子是禽兽,那老子就禽兽一回给你看!”
少年说着,唇瓣狠狠印上她的,大舌横冲直撞刺进她檀口,搅弄她小舌,不放过每一处。
同时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去解自己裤腰带,释放出那根长度傲人,龟头顶端已经溢出不少白浊的棍身。
棍身这些年在他的自渎下已经不复一开始的粉嫩,而是变为了浆果色,正溢散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景珂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打被开了苞后,再嗅见这股气息,双腿便不自觉一阵发软。
她小舌被即墨霄带着吐出一截,气喘吁吁。
旋即看见他握着粗壮棍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水穴口蹭弄。
“魏墨身子可没老子健壮,待尝过老子的,你定然不会再想吃他的。”
即墨霄绿眸内充斥满欲色,说话间炙热呼吸喷洒在景珂精致面上,而后,龟头对准她花穴口,沉腰缓慢进了一小截。
感觉似乎是吃的下,他便没想着慢慢进去,而是掐紧她腰身,用力将剩下的棍身尽根撞入,一插到底。
“哈啊”
即墨霄的棍身比寻常男子要长一些,这么猛的尽根捣入下,直接戳到她子宫口的位置,顶到她花心,舒服到她瞳孔微缩,密密麻麻的酥麻感瞬间爬满她四肢八骸。
察觉到她被他肏软了身子,少年眯了眯碧眸,色情伸舌在她玉面上舔舐了一下,哑声问她:
“如何?是不是比魏墨那废物厉害多了?瞧瞧,你这小逼吸的这么紧,奶子也舒服到凸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老子肏的?”
接二连三的荤话即墨霄说起来是一点也不带停顿,询问间,故意用棍身在她穴内碾磨,却就是不开始抽插,折磨起景珂。
她紧咬下唇瓣,尽管已经被他无耻的话语刺激到水穴紧缩,却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的确带给了她不一样的体验。
“不说话是么?”
即墨霄轻哼一笑,说着从袖口取出一瓶他早就买好,却一直没胆子用在景珂身上的药膏。
当年他十四岁上阵杀敌,才在北漠大军中杀出一个威名来,不曾想却遭军队中的将领朋友背叛,沦为澧朝的俘虏。
彼时景珂和他杀的有来有回,关系亦敌亦友,得知他是遭朋友背刺,思索再三,便还是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将他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