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绾绾,别以为你救过团团和乖乖,我就会一直对你仁慈,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言罢,傅砚洲径直转身出了婴儿房。
迟绾绾愣了好一会儿,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
傅砚洲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先前不还是挺好的嘛,怎么一转眼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什么癫!
迟绾绾深吸了口气,揉了揉下巴,之后回过头看向一边的小家伙,说道,“宝贝儿,你们可千万不能跟你爹学,性格可不能这样阴晴不定,很吓人!”
……
傅砚洲回到书房时,简深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先生!”
简深见他回来,忙唤了一声。
傅砚洲径直进了书房,神色平静地扫了简深一眼,问道,“有事?”
简深赶紧把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笑道,“先生,您让我帮忙裱的画像,我已经裱好了,您看看!”
傅砚洲看着掀开的画像时,脸色依旧难看。
这是先前在医院时,迟绾绾给他画的那幅画像。
傅砚洲伸手拿了起来,直接倒扣了在了书桌上,“出去!”
简深有些莫名,不知道傅砚洲这又是怎么了?
这突然什么火?
先前他对这张画像可是爱不释手,这才让他拿去裱起来,想要用于珍藏。
怎么,这画像才刚刚裱好,这男人变脸就跟变天似的,突然就……
抽了?
想到简深刚刚是从迟绾绾的那个房间出来时,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又跟迟绾绾吵起来了?
他怎么觉得,先生跟迟小姐就跟冤家似的。
好像,除了迟绾绾,没谁敢这样惹他们家先生。
也不知道应该说迟绾绾是胆大不怕死,还是想借此来引起他们先生的注意力。
如果是后者,他只能说迟绾绾的手段还真的是够高的。
傅砚洲看着那幅画像,都觉得有些碍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
天天“死了的丈夫”
,她说得倒是自然。
傅砚洲伸手将裱好的画像拿了起来,直接塞到了一边的抽屉里,重重的合上,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