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也没什么要养的,就是手腕拉伤。你相亲怎么样?”
提到相亲,郑听妍摇了摇头。
过年这几天她相了四场,非常烦。
主要是她对家里安排的相亲本能地排斥,不想联姻。而且见的人要么是她认识的,太知根知底了,要有感觉早就有了,要么是完全不认识的,她没什么兴趣去认识。
郑听妍不是那种喜欢反复抱怨的人,说完一遍就结束了。
“对了燃燃,季析那边人找得怎么样了?”
突然提到季析,舒时燃愣了愣,问:“什么人?”
郑听妍:“给美术馆站台的啊。”
许萦:“季析让改名的那个美术馆?”
“是啊。”
郑听妍说,“听说美术馆年后就要重新开了。美术馆改名这件事让季家这么丢面子,季家当然不甘心。季家几代经营,季文光自己又是个画家,文艺方面的人脉很广。许多艺术家和机构在季家的授意下,拒绝与改名后的美术馆合作。”
这是想看季析的笑话。
郑听妍见舒时燃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问:“燃燃,这事你不知道?”
舒时燃摇摇头。
这几天她都跟季析在一起,没听他提起过一句。
郑听妍:“那季析应该有解决的办法了吧。”
舒时燃觉得应该是。
郑听妍:“不知道他怎么解决。还有美术馆改名叫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舒时燃想起领证那天季析说要让美术馆叫“贰柒”
,后来他们没再提过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戏言。
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舒时燃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瞥见许萦有点心不在焉,问:“阿萦,怎么了?是不是这次去瑞士发生了什么。”
许萦:“没有,就是有点累。”
郑听妍:“估计是时差还没调过来。”
因为许萦有点累,舒时燃她们没有到很晚。
回家后,舒时燃收到了季析的消息。
-季析:明天去不去吃生煎?
-季析:钱哥钱嫂明天开市。
明天初五,很多店铺在这天开业。
舒时燃已经有段时间没吃生煎了,正好有点想吃。
第二天晚上,舒时燃和季析一起去吃生煎。
南城的阿姨爷叔们吃晚饭比较早,基本上五点多就吃过了。
舒时燃和季析是六点半到的,店里坐着好几个人,外面也有人等着新出锅的生煎带走。
看得出来年后开市第一天生意不错。
先看到他们的是在门口做生煎的钱嫂。
“季先生,舒小姐!”
钱嫂很惊喜。
等生煎的客人因为钱嫂的声音也看向他们。
舒时燃朝她笑了笑,“钱嫂新年快乐,生意兴隆。”
钱嫂:“谢谢,快去里面坐。”
她喊了钱哥招待他们。
钱哥看到他们也很惊喜。
坐下后,季析让钱哥先去忙,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