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说,已转移到安徽黄山。在那边有很大的山洞,财宝都存在于洞中。”
李秀成道。
“你胡说,这几年我们扎下大营,把南京围困得水泄不通,这么巨额的财富,你们难不成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运出去,我们都毫无现吗?”
站在一旁的彭玉麟对曾国荃道,“我看李秀成满口胡话,根本信不得。”
曾国荃也是半信半疑,于是对李秀成道,“我也有这样的疑惑,你们凭什么把这么多的财富运出去?”
“呵呵,这还不简单吗?”
李秀成笑道,“你们自己也清楚,186o年开始,围困天京的还有些绿营军,他们的军纪松驰,哪像你这位外号曾铁桶的元帅一样,把天京城围得个水泄不通,他们的营寨,有很大的漏洞。从那天开始,天王就成立了一支直接隶属下他的秘密小队,将圣库里面的财富,偷偷地运走。”
“秘密小队?”
曾国荃问。
“是,这支小队的人,全是天王的贴身侍卫,都是忠心耿耿的。他们武艺高强,每个人都能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的本事。”
李秀成道,“他们化妆成茶商或是盐商。一般三十人为一队,分多次携带财宝潜出城去,运往黄山一带埋藏起来。”
李秀成道。
“那埋藏在黄山何处?”
曾国荃继续追问道。
“这我实在不知道了。”
李秀成装出无奈地道,“天王对我们要求很严,而且这涉及到天国所有宝藏的事情,他更是对我们守口如瓶。”
“那些携带财宝出去的侍卫,现在何处?”
曾国荃继续追问道。
“你也知道,我是带兵打仗的,这种事务属于宫内的。我真不知道?”
“那洪秀全的儿子洪天贵福在哪里?”
曾国荃灵机一动道,“你是忠王,洪秀全临死的时候,肯定把他儿子托付给你了。”
这次李秀成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道,“破城的时候,的确我引着幼天王在走,但后来出城的难民太多,冲散了。”
李秀成道,后来我们就没有再联系,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李秀成,我劝你说老实话。你肯定知道,财宝在黄山哪里?”
曾国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