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喘息剧烈,眼眶湿漉:“不算……这次,可不可以不算?还想要一次,我会坚持久一点…”
蒋颂已经起身,侧身用面巾把脸上的湿迹擦净,闻言无奈又好笑地望向雁稚回:“已经很好了,小乖,你坚持得久一点,感受到煎熬的人是我。”
胯间反应强烈,他忽略了雁稚回犯馋的眼神,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拿过她手里早已经变软的信封。
这是先前商议婚事时候蒋颂私下温存时应下她的,大概可以称之为一个心愿单。
雁稚回此时正在他怀里灵敏地扭着腰,膝盖并紧,小腿分开,隔着裤子不断蹭他,肢体若有若无地模拟性交时女上位的动作。
蒋颂本就被箍得不适,雁稚回这一举动对他来说,反而有那么点儿疏解的意思,总之不会被她吃进去,索性也就由着她了。
他打开信封。
蒋颂原本觉得大概会是一些蜜月旅行计划,再加一些她喜欢的裙子,包,或者别的什么饰,没想到列了十八条,全都写着一模一样的3个字母:
doi。
1。doi
2。doi
3。doi
4。doi
……
18。doi
写得挺委婉,又相当大胆。蒋颂初看没懂这是什么意思,在心里念了一遍才反应过来。
小妻子在用实际行动跟他许愿,每一次柔韧的扭腰,下压,委婉的蹭弄,都是在写自己的愿望。
想打她的屁股,惩戒她的贪食和不知羞。
这一想法在心里被过了几遍,被蒋颂照做。力气用得不大,且巴掌下去,又安抚地揉了两下,是雁稚回最喜欢的那种。
蒋颂拨过雁稚回的脸,就见她红着脸看他,状态像一只守着猫薄荷吸晕的猫。
蒋颂一顿,放下纸片,轻轻捏住她的脸。 “怎么了?”
他低声问。
雁稚回转了方向,缩在蒋颂怀里望着他,也不吭声,就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瞅他。
她的手从衬衫纽扣下的空隙钻进去,在蒋颂捏住她的手腕前,轻轻放在他的心口,押着胸肌。
“想听听您的心跳是不是和我一样快……”
雁稚回张口细细喘息,另一只手环紧他的腰。
“要晕了,”
她小声道:“我刚才没有说,但是……好喜欢您今天身上的味道,是换了香水吗?好好闻……”
她动了动,腿紧紧并着,放在蒋颂胸口的手慢吞吞地摸,因为只用手掌不用手指,动作并不猥亵,倒显得很纯情。
她小心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呀。”
她仰起头,把自己送上去:“亲亲我,好么?求您了,dad……”
蒋颂这次是真的起了兴致。
他靠在床头,任她热情地亲来亲去,不紧不慢地回应着,问她:“你怎么总是这么……”
他微微笑着摸她的脸:“怎么总是这么贪吃?贪甜头…十八次,怎么想的?”
雁稚回红着脸回答:“可以么?会不会把您累坏?”
按她看过的小说,蒋颂应该会眯着眼睛惩罚她的挑衅,用这样的姿势,任由她跪在他身上,用他的手分开她的腿,插得她水流得积到膝盖那儿去……
真的要晕了。
——但蒋颂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手从她后脑往上托,握住长而柔顺的头,漫不经心逗她:
“是啊,会累坏……射到几乎射不出东西来,大概十天半月都硬不了。接受得了吗,宝贝?”
他慢慢把手中的头拉紧,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我怕你到时候馋哭,所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是否和我一起生活?”
“等到你能做,而我也想做的时候……”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把人抱进怀里,摸着后脑安抚,做出承诺:“我一定会次次计数,看看到底要几天,才够完成你的心愿。”
夏夜短暂,正如春宵苦短。
雁稚回在新婚这天,直到很晚都舍不得入睡。她安静地望着熟睡中的丈夫,看他眉眼英俊,押在枕边的黑柔顺干燥,皮肤健康。
雁稚回于黑暗中起身凑上前吻他,被蒋颂本能揽进怀里,抱到身上。男人微微皱起眉,像是要醒,手放在雁稚回背后轻轻拍着,在哄。
雁稚回的心怦怦跳,她捧着蒋颂的脸亲了又亲,在他睁眼前乖乖埋回胸口,意识到自己已经得到了夏天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