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扫视了一脸雪花膏的零零九,强忍着笑:“暴殄天物。”
说着,化作黑烟,匆匆离去,然后,在无人无妖无魔的角落大笑不止。
笑着笑着,他只觉得背后疼痛不已,他方才想起自己被刘家攫取了百年的腰背上的花刺。
疼,疼得他通身汗流不只,他只得盘腿打坐,运气疗伤。背后的疼痛却未因为他的运气削减半分。
“蠢材!”
魔尊大人听到身后的严厉呵斥,呵斥声在山谷间回荡,却见不到来者。
“你是何方神圣!”
魔尊大人睁开双眼,他运用“极目八荒神眼”
四周环视,却在方圆百里之内,找寻不到来者的踪影。
“混账,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山谷间,严厉的呵斥在回荡。
“师父?”
魔尊大人不跪不拜。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
声音依旧来自不知名的地方,如在耳畔,又如在天边。
“徒弟不知做错了什么。”
魔尊大人问。
“你居然为了两个微不足道的小妖怪而放弃杀刘四喜?简直是愚蠢!他们的命本一钱不值!”
熟悉的声音在质问。
“他们是为我去盗取花刺,且追随我多年,身为他们的首领,徒弟必须救他们,放弃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魔尊大人不卑不亢。
“你是不知道吧?刘四喜自幼时便吃了‘凝神丸’,他的心脏吃下即能增加五百年功力!”
声音痛斥:“你错过了多好的机会!”
“徒儿知道了。”
黑域魔尊敷衍道。仙,人,妖魔三界之内,他已足够强大,成不成仙,增加不增加功力,在他看来无所谓,他只希望夺回花刺。
此时,远在姑苏雪妍堂的刘四喜连打四个喷嚏,聚在他身边的姑娘们纷纷递上手帕:“四喜哥,小心身体呀!”
“四喜哥,你小心受风寒,我给你熬药!”
“四喜哥,来我家的药房,他们家卖假药!”
“你们家才卖假药!”
一帮女人又吵了起来。尖利的女生此起彼伏,听得刘四喜好生烦躁。
刘四喜摆摆手,疑惑道:“难道,相思病是会打喷嚏的么?”
再看看手下的宣纸上,刚画好的神仙妹妹头发已经被口水晕染了墨色,却因为加了水墨的晕染,显得发丝更加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