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是要连我也赶走?”
“父亲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再如何,终究姓的是皇家冷,不是赵!”
赵芷菱有些慌了神,“姐姐怎么这样说呢,这里不也是赵叔叔的家吗?”
冷南卿一改柔弱,挺直胸膛,眼神冷漠,“我母亲身为大长公主,按照我南渊国律例第五条,其驸马在大长公主死后1年内不得娶妻纳妾。”
孙素芳听此,走过去想要拉住冷南卿,却被冷南卿躲开,只得苦笑着说道,“南卿你怕是误会了。”
“误会?你们应该庆幸如今我不是大长公主,如果我是,那按照律例驸马娶妻必须我同意。”
赵泷平顿时感觉一阵胸闷,“你!”
“我告诉你们,别说让孙素芳做妻做妾了,就是通房我都觉得恶心。”
“你,逆女!”
“现在,请从我的竺昕阁出去!”
回忆结束······
“事情就是这样。”
司琴感到十分震惊,“太尉他怎么能这样!那郡主我们真的要跪祠堂吗?”
冷南卿双眼闭上许久后睁开,“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将一切看得透彻了些,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依靠的人了,真正能靠的就只有自己。而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依在众星捧月下的冷南卿了。”
——几日后·王宫——
虽然经过了恢复,可南渊王宫的空气中依旧或多或少的充满了血腥气息。
——大殿——
此时的冷潇坐在王位上,俯瞰下方,“经过昨日之事,我们淘汰了一群对我不忠的人。传我命令将他们打入大牢,三日后问斩但祸不及家人,具这件事就交给御史大夫云贺去办。
云贺行礼,”
是,王君!”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说说奖赏,墨将军!”
墨北翎站在官员的最前边,听到叫自己后便出列行礼,“见过王君。”
“免礼,从今以后,墨将军见我不用跪。”
虽然有些官员议论纷纷,但都听说前几日墨北翎一人大战一众叛军,都有些惧怕不敢说的过于过分。“
“臣墨北翎谢王君。”
行礼后墨北翎抬头看着冷潇,两人相互对视,回忆起昨日墨北翎暗地探访冷潇。
“舅舅,你还受着伤呢,快坐。”
冷潇扶着墨北翎坐下。“知道你来,所以我已经事先让不重要的人下去了,外面守着的都是父皇留给我的心腹。”
随后冷潇将墨北翎从上看到下,“不过姑姑的医术真是高明,几天不见舅舅都能下床了。”
“大长公主从小师从药王谷,连太医都说其医术高自己都比不上,如今将其所学都交给了南安郡主,也不是失为一种传承。”